“嫂子,你和容萱,真的都是容國公府的姑娘嗎?”
容疏:“嗯?雖然我不想是和他們扯上關係,但是從血緣關係上,確實如此。”
“她怎麽那麽……自甘墮落。”雍天縱眼神裏是毫不遮掩的鄙夷。
這一路上,他親眼目睹容萱對燕王的百般討好,十分看不起她的舉動。
“別亂說話。”衛宴道,“她跟了燕王,是得償所願。”
“我反正從來沒見過那樣的貴女。”雍天縱撇嘴。
倘若女子都那樣,他以後都不想扮成女子唱戲了。
他喜歡的是英氣勃勃,自尊自強的女子。
衛宴不願意多提容萱,他覺得反胃。
“說說燕王。”
“燕王啊……”雍天縱摸了摸鼻子,“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皇上屬意的人,應該是他。”
容疏默默地聽著。
她在學習。
從哪裏能得出皇上屬意燕王的結論?
“你在這裏賑災做得不錯,皇上派他來,等於把這功勞分給他至少一半。”雍天縱了然地道,“這不是給他鋪路是什麽?”
“這裏發現了金礦鐵礦的,皇上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他,也是對他的信任。”
“皇上還把皇後的侄女指婚給燕王。種種跡象表明,皇上想讓燕王定下來。”
容疏聽著,覺得有幾分道理。
雍天縱正經起來的時候,還是可圈可點的。
不過想到衛宴天天累成狗,燕王來撿現成的功勞,她就覺得憋屈。
討厭的皇上,討厭的燕王!
衛宴眉頭微皺,“那你跟著燕王,是家裏的意思,還是你自己的意思?”
容疏微愣。
不是說,是皇上讓雍天縱跟著燕王的嗎?
看起來,事情並非表麵看起來的那般簡單。
“我自己。”雍天縱道,“我跟我爹提的,我爹不願意,但是耐不住我磨他,到底答應了。”
但是出麵去找皇上的人,是老穎川伯。
皇上尊老,尤其對老穎川伯這種識趣的,清醒的老人,多少有些敬意。
“薑還是老的辣。”雍天縱道,“祖父進宮之後,沒有跟皇上直說,隻求皇上給我派個差事,曆練一下。”
然後皇上想起燕王就出京,就讓雍天縱跟著燕王去。
“表麵上,我是不情不願的。”雍天縱道,“誰讓我是個沒有正形的紈絝呢?”
容疏更驚訝,水眸睜大。
原來,大家都戴著麵具呢!
人生如戲,全靠演技。
雍天縱又是因為什麽?
或許猜出她心中所想,雍天縱對她一笑,又是玩世不恭,放蕩不羈的模樣。
“嫂子,我扮紈絝扮得像嗎?”
“你扮女人扮得挺像的。”容疏撇嘴。
雍天縱大笑。
衛宴跟容疏解釋道:“他也有自己的難處,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。”
“不算什麽。”雍天縱道,“畢竟這個爵位,確實該給我大哥。”
衛宴把穎川伯府的那點破事,講給容疏聽。
原來,當年的穎川伯世子,並不是雍天縱的父親,而是他大伯。
兩人同服同母所出,兄友弟恭,關係極好。
後來兄弟兩人一起隨皇上秋獵時候遇險,穎川伯世子為了保護弟弟,被狼群撕咬而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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