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在這個過程中,最好的朋友還因為她而生死未卜。
不!
她絕不會讓那些人得逞。
她要幫衛宴,把那些陰謀詭計都粉碎!
容疏剛回到自己房間,還沒來得及和左慈、月兒說話,就聽到外麵傳來薑昭激動的聲音。
那是一種高興的聲音。
“夫人,夫人!”
方素素醒了?
這是容疏第一反應。
左慈和月兒,顯然也是這樣想的。
然而,並不是。
薑昭顧不上禮數,已經衝到了容疏門口。
“素素醒了?”
“不是,不是,我見過朱血果,我見過!”薑昭道,“真有用嗎?夫人,您跟我說,真的有用嗎?”
“有用!”容疏聞言也激動不已,“在哪裏?快讓人去找,我確定,一定有用!”
那是大出血時候最好的保障!
“好,好……”薑昭神情變得有些奇怪。
那是一種咬著牙決斷的模樣。
“薑昭,你怎麽了?”
你別嚇唬我。
素素已經躺在那裏,生死未卜,薑昭不能再出事了。
“夫人,您幫我照顧好素素,一定要堅持到我回來。我去找朱血果,我現在就去!”
容疏見他狀態如此不穩,幾近癲狂,哪裏能放心放他走?
“薑昭,你等等,你把話說清楚!要去哪裏找,我讓人去,你留下陪素素!”容疏大聲地對著已經離開的背影喊道。
容疏覺得薑昭現在腦子是不夠用的。
找東西不是非他不可,但是方素素現在卻需要他。
然而薑昭卻沒有回頭,隻道:“這件事情必須我去。我六七日就能回來,求夫人無論如何,一定替素素續命,等我回來。”
一定要他去,而且隻能要他去?
容疏直覺這件事情不對,匆忙喊人,讓人跟著薑昭。
容疏回屋等待,也是坐立難安。
薑昭太不正常了。
很快,有人回來稟告,說是被薑昭給甩了。
薑昭先去看了方素素,和她說一定要等自己。
然後他去廚房,像土匪一樣搶了一鍋剛出鍋的饅頭,帶了水囊,然後就騎馬自己離開。
薑昭就這樣走了。
去哪裏,一個字都沒有提起。
月兒安慰容疏:“夫人,奴婢想,薑大哥是不是回家了?說不定,那朱血果是他們家傳的寶貝,必須他出麵才行……”
“可是回京城,往返六七日,根本不夠。”容疏道。
月兒也說不上來了。
這時候,左慈忽然開口:“夫人,您覺得素素姑娘還能堅持多久?”
“十天半個月最多。”容疏說出這個殘酷的事實,心如刀割。
“那……來不及了。”左慈閉上眼睛,“原本奴婢以為,還能有一線生機的。”
“姑姑,您在說什麽?”
事情到了現在,容疏不想放過任何可能性。
雖然之前,她最先問的就是王瑾和左慈,問他們是否聽說過朱血果。
他們在宮中,比普通人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最頂級的藥材。
可是王瑾和左慈,別說見,聽都沒有聽說過。
所以容疏現在非常絕望。
宮裏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珍貴的東西,可是宮裏都沒有,說明在這裏,對朱血果的認知實在太少,沒有把它當成珍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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