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腳泡在木盆中緩解著一日奔走的疲勞。
容疏則在他身後,幫他按摩頭部。
“……這些刺客都是死士,其中一個人,身上帶有金錠。”衛宴聲音略顯疲憊,但是思路清晰,“那金錠,是前年過年時候,皇上拿來封賞的。”
那說明了什麽?
容疏想了想,說明這個人,在皇上麵前是排得上的。
“皇上都賞賜了那些人?”
“不少,我也得到了十二個。”
才十二個?
皇上真摳門。
衛宴又告訴她,這已經算不少了。
親王是六十個,這是最多的,其他的人遞減,最少的隻有兩個。
燕王分到了六十個?
隻分到兩個的人,那得把宮裏的賞賜當寶貝供起來,才不舍得拿出來。
多的才會揮霍。
這條證據,真的指向燕王?
“那豈不是說,燕王很有嫌疑?會不會他拉攏你不成,惱羞成怒?”容疏故意問。
但是衛宴卻道:“我本來覺得燕王有嫌疑,但是發現了金錠之後,又覺得……”
“太刻意了?”容疏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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