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知道,衛宴也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,也並沒有反對。
畢竟背後的凶手,還沒有被找到。
容疏買完東西後就去茶樓喝茶,她喜歡這裏的點心,尤其喜歡這裏的桂花糕,甜而不膩。
她選了個靠窗的位置,一邊吃喝一邊看著外麵熱鬧的階段。
想到這繁華熱鬧,有衛宴的一份功勞,容疏就很驕傲。
跟著來的錦衣衛們,有的在店門口,有的在一樓,徐雲帶著幾個人直接守在門口。
月兒輕聲道:“夫人,今日有兩個錦衣衛麵生。”
“嗯?”容疏不解其意。
月兒臉色微紅,“奴婢和小雲哥經常見麵……”
錦衣衛們都打趣,經常湊上來喊她小嫂子。
再加上月兒記人臉,所以這些跟著的錦衣衛基本都認識差不多。
然而今日跟著的,有兩個之前她沒見過。
“那兩人是哪兒來的?”容疏心有所動,讓月兒把徐雲喊進來問話。
徐雲並不敢近前,在門口道:“回夫人,那兩個原本是跟著王公公的,人手不夠用,他們來幫忙。”
王瑾的人?
“那怎麽好意思?”她不動聲色地道,“衛宴也真是的,去麻煩義父……”
“不是,是王公公主動提出來的,您安心。”徐雲笑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
容疏讓徐雲退下,看了左慈一眼。
左慈輕輕搖了搖頭,表示即便如此,也不算什麽證據,無法證明王瑾有惡意。
容疏也沒再說什麽。
她托腮往外看,這裏春天比京城來得早不少,外麵柳樹已抽出點點綠芽,旁邊不知道什麽樹,花苞鼓鼓囊囊……
忽然,容疏眨了眨眼睛,眼中露出不敢置信。
她甚至又揉了揉眼睛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月兒也看到了。
她驚訝萬分地道:“夫人,那,那不是公子和程公子嗎?”
沒錯,容疏看到的,就是容琅和程玉!
轉眼間,容琅離家已經一年。
他長高了不少,也壯實了不少,皮膚黑了許多,仿佛已經從稚嫩的少年,成長為了能撐起一方天空的男人。
程玉倒是沒變多少,一眼就能認出他來。
兩人正牽著馬,和旁邊的路人打聽著什麽。
容疏激動不已,站起身來就要往下走。
然而想了想,她還是站住,對月兒和徐雲等吩咐了幾句,然後自己出去了。
她出去的時候,有幾個錦衣衛想跟上。
然而徐雲隨後出現,道:“都不用跟著,夫人有點事情,一會兒就回來了。”
眾人都有些不放心。
畢竟容疏被刺殺這件事情,過去還沒有多久,大家都心有餘悸。
徐雲卻神色淡定,帶著眾人等在茶樓門口。
他們都能看到,容疏上前和兩個人打招呼。
容琅見到容疏,高興地道:“姐……”
然後剛出聲,就見容疏對他輕輕搖頭。
這一聲,他又咽了下去。
程玉呆頭呆腦沒看明白,撓撓頭道:“咋回事?”
容疏道:“你們兩個,先跟我來。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,咱們找個地方說話。”
“行。”
容疏很快帶著兩人離開這條街,去了後麵的酒樓。
兩人的馬匹被小二帶下去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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