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剛開始有點嫌棄他這般樹袋熊一樣的貼近,但是現在已經習以為常。
她偷偷在衛宴腹肌上摸了一把。
衛宴啞然失笑,意味深長地道:“阿疏是在暗示為夫不夠努力嗎?”
話音剛落,容疏立刻把爪子收回來。
你努力,你最努力!
要是床上這件事情來個考試,衛宴努力加實力,怎麽也是個清北。
衛宴卻抓住她的手放回去,“想摸就摸,大大方方摸就行。”
容疏:“……我本來就大大方方地摸,我又不是偷人!”
她是持證駕駛好嗎?
隻是身嬌體弱,不勝蹂躪麽……
衛宴嘴角笑意更深。
他伸手撫摸著容疏如緞子般黑亮柔順的長發,輕歎一聲,“阿疏,對不起。”
“嗯?為什麽說對不起?該不會是在外麵勾三搭四,不守男德了吧。”
衛宴悶哼一聲。
弱點被掌控了……
“小壞蛋。”他伸手點了點容疏的鼻尖,“阿琅那麽遠回來,你都沒讓他進門……你很害怕吧。”
說到底,遇刺這件事情,讓容疏失去了安全感。
她不知道何處藏了冷箭,會傷害她,傷害她在乎的人。
“沒有害怕。”容疏聽出他聲音中的愧疚和心疼,怎麽能容許他在這些情緒中內耗?
她把臉貼在衛宴胸前,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,“隻是更小心了。漸離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覺得這件事情,是熟人作案。”
“是。”衛宴道,“他們甚至能打著官家的旗號清人。”
眼下最讓人懷疑的,確實是燕王。
然而這般也太過明顯,而且這幾日,燕王都和衛宴在一起,言笑晏晏,並沒有任何的心虛。
甚至,衛宴覺得,燕王這個人,還算誠懇。
“戰王爺認為那是皇上的暗衛,這件事情就更棘手了。我怕有人假借皇上的名義……”
“我想,”容疏道,“會不會是有人,離間你和義父的感情?”
“義父?”衛宴很驚訝。
容疏心裏頓時明白。
果然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樣,衛宴絲毫都沒有往王瑾身上想。
“和義父有什麽關係?”
容疏道:“我自然知道,你對義父心懷感激,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會懷疑他老人家。但是外麵的人不知道,會不會想讓你對義父生出疑心?”
衛宴蹙眉凝思。
容疏見狀繼續道:“畢竟你想,義父是皇上身邊貼身伺候的,他能調動許多勢力。所以外人就會亂想……”
衛宴想了一會兒才道:“我不會在意別人怎麽說的。自出事以後,義父一直幫我出謀劃策,叮囑我保護好你,還把自己的人都撥來……”
容疏心裏發苦。
衛宴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樣,不輕易信人,不輕易付出感情,但是一旦付出,就無所保留,從不懷疑。
這樣也是缺點啊!
雖然這般說,有點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嫌疑——畢竟衛宴也是這樣對自己的。
可是現在麵臨這個棘手的問題時,就很讓人頭疼了。
她不好再說什麽,閉上眼睛,腦子裏盤算著。
——王瑾老奸巨猾,不可能直接露餡。
但是她可以一點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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