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上誰,那是誰的榮幸。
衛宴隻恨不能一刀砍了這不知天高地厚,狂妄淺薄的蠢貨,又如何肯搭理她?
容疏假裝感興趣:“好位置?多好?”
“看你們想要什麽。隻要把我伺候高興了,”女子道,“你們盡管提。”
容疏壞笑著道:“這朝廷裏的事,我哪裏懂?我光知道,錦衣衛人人談之色變,好像很厲害的樣子。要不,你讓我相公去做錦衣衛指揮使?”
衛宴:“……”
竟然還真的跟人討價還價起來。
別人是三天不收拾,就能上房揭瓦。
容疏就更不長記性了,她得天天被收拾才行。
且給他等著!
女子聽到“錦衣衛”的時候,臉色就已經變了,眼中露出害怕。
老爺反複警告過她許多次,做人要低調,不能讓錦衣衛盯上。
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。
容疏隻是提到了錦衣衛,並不是周圍真有錦衣衛。
她嘲諷道:“你這無知婦人,倒是好大的口氣!”
容疏摸摸鼻子:“不是你自己吹的嗎?原來這都做不到。”
“這都做不到?你知道錦衣衛指揮使是什麽人?那是天子近臣!”
想做錦衣衛都不容易,聽說那個衛宴,把自己手下的位置把得緊緊的,不輕易讓人加入。
更何況想做錦衣衛的一把手,簡直癡人說夢。
容疏道:“哦,我覺得我能做到。”
“你能做到?嗬嗬,”女子無情地嘲諷道,“你做夢!”
“青天白日的,我做什麽夢?”容疏笑眯眯地看向衛宴,“衛大人,您說呢?”
衛宴麵無表情。
女子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。
衛大人?
哪個衛大人?
眼前的男子,年紀輕輕,就算有官職,肯定職位也不會高,而且日後升遷調人,都是吏部經手,那怕什麽?
不過這種得意沒有持續很久,她就聽容疏笑著調侃道:“衛大人,您的名聲最近不怎麽響亮了啊!看,這蠢貨還沒想明白呢!”
“你——”女子被罵,對容疏怒目相視。
容疏輕笑,挽住衛宴的胳膊,“你看,你沒辦法讓我相公做錦衣衛指揮使,我卻能讓他坐穩這個位置。所以,到底你厲害,還是我厲害?”
“坐穩這個位置”?
女子臉色驟變,後退了好幾步:“是,是衛大人?”
“是衛大人,我都告訴你了。”容疏笑眯眯,“你看,你是不是重新出個價?紋銀一百兩,真是不夠看呢!”
女子幾乎被嚇破了膽,沒有敢再問,轉身匆匆回了自家,大門緊閉。
容疏笑倒在衛宴肩頭。
裝逼犯裝到了正主麵前,這不是直接把她的金主送走了?
衛宴氣得在她腰間捏了一把,陰惻惻地道:“隻要給金子就行?”
“不行,不行。”容疏識時務者為俊傑,“那不是逗她玩嗎?”
“不許開那樣的玩笑,我不喜歡。”衛宴很嚴肅地道。
看得出來,他是真的很介意這件事情。
“好,好,我錯了。”容疏從善如流,“我錯啦!”
她踮起腳來親了親衛宴,“咱們衛大人,天下第一好,千金不換!”
衛宴竟然明顯被她這浮誇的彩虹屁取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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