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心說,素素和姑姑都是求而不得。
比起姑姑和皇上的差距,素素和薑昭這,確實好像也不算什麽。
方素素咬了一口杏仁酥:“罷了罷了,不提那些。容疏,你什麽時候有空,咱們去大相國寺拜拜?”
“你放過佛祖吧。”容疏道,“你不該去拜月老嗎?”
“月老隻管一件事情,應不了我,那就真的白燒香了。”方素素道,“佛祖就不一樣了,東邊不亮西邊亮,總能保佑我。”
容疏:“……你倒是不吃虧。”
“廢話,誰吃虧?”
看著她眼神又恢複了往日的明亮和神采,容疏總算鬆了口氣。
等方素素出去之後,容疏偷偷和左慈道:“姑姑,咱們都回來好幾天了,您有沒有覺得,薑家過於平靜了?”
一般來說,這時候,薑家不得找人來和方素素談嗎?
難道薑家是想著不接觸,不承認,徹底晾著?
嗯,有可能。
左慈卻道:“表麵看著什麽都沒做,但是實際上,定然有動作的。”
“什麽動作?”
“奴婢不清楚薑家的行事風格,不知道他們會如何處置。但是最起碼,這會兒素素姑娘的底細,他們已經查得很清楚了。”
容疏心裏有些沉重。
不過這也是事實,沒有辦法回避。
“姑姑,準備好香燭,咱們明日或者後日,去一趟大相國寺吧。”
這時候,求神拜佛,或許是最好的寄托了。
“是。”
“哎呀——”
要進來的月兒差點和要出門的左慈撞到一處,不由驚呼一聲。
“是奴婢冒失了。”月兒不好意思地道。
容疏笑道:“沒事,是不是你小雲哥來了,要跟我告假?”
月兒臉色微紅,“夫人,您又打趣奴婢了。奴婢是來告訴您,外麵有人求見素素姑娘。”
容疏睜大眼睛。
她是不是烏鴉嘴?
薑家的人這就來了?
月兒卻道:“好像不是薑家的人。”
“嗯?怎麽說?”容疏推開窗戶往外看。
嗯,啥也沒看到。
“來的是位大人……”月兒道,“身上穿著官服。”
容疏第一反應是薑少白。
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,但是容疏從之前的種種事情感受到,這是個厲害人物。
她立馬生出來“保護我方素素”的想法。
“是薑少白吧。”容疏站起身來,有些緊張地道,“要不要把衛宴喊回來?”
然而月兒卻道:“應該不是。”
“嗯?”
“奴婢問他如何稱呼,他不肯說,他身上穿著的官服,好像是六品?”
徐雲給她普及過,各個品級,文官武官,都穿什麽官服,所以她這會兒大概能看出來。
“而且奴婢看著這位大人的氣度……也不像。”
容疏聽出了“不太行”的潛台詞。
那是誰?
難道是武順侯派人來傳話的?
可是穿著官服來這裏傳話,也不符合武順侯的一貫作風。
總之,有點奇怪。
“走,出去看看。”容疏道。
左慈和月兒跟在她身後。
原本以為容疏能出門,卻不想,她是藏在門縫後麵看。
左慈和月兒:“……”
方素素麵前,果然站著個身穿官服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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