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話不說二遍。”容疏得意大笑,裹著被子往床裏麵滾。
衛宴連人帶被子抱住,用腿壓著她,往她身後肉厚的地方拍了兩下,佯怒道:“還敢不敢鬧人了?”
“不敢不敢了,”容疏笑嘻嘻,“下次再鬧。現在已經柔弱不能自理了,高掛免戰牌,咱們來日再戰三百回合。”
衛宴被她逗得繃不住笑意。
和她在一處,時時都是歡笑。
容疏靠在他懷裏,拉過他的胳膊,把玩著他修長的手指,“我剛才說到哪裏來著?”
衛宴:“……你什麽也沒說,就喊了我名字。”
啊?
容疏斷片了。
她恨得在衛宴食指上咬了一口。
衛宴覺得自己指尖上傳來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,又仿佛傳到了四肢百骸,最後舒服地匯在心底。
容疏像一隻露出牙齒的小獸,張牙舞爪,卻不知道自己,奶凶奶凶。
衛宴心滿意足,手忍不住在她身前捏了捏。
容疏戲精上身:“……別對我動手動腳,我可是有相公的人!”
“那更要動一動了。”衛宴忍俊不禁。
“啊!”容疏忽然驚呼一聲,“我想起我要說什麽了!”
她這個定力,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。
明明要說重要的事情,結果話到嘴邊,被衛宴這個“男狐狸精”勾了心魂,忘得幹幹淨淨。
男色誤她!
“說什麽?”衛宴含笑看著她。
“薑少白。”
“嗯,他怎麽了?”
“他好厲害。”
衛宴:“……阿疏,不要在我麵前誇別的男人厲害。就算我真的沒有他厲害,我也會吃味的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哎喲,竟然委屈巴巴的,像隻小奶貓似的。
“你最厲害,別人的厲害,跟你都沒法比,他們最多在三層,你卻在九十九層!”容疏吹著彩虹屁。
衛宴卻被這明顯過度誇張的彩虹屁哄好了。
“薑少白怎麽厲害了?”
“你說,現在的一切,是不是都在他算計之中?”
容疏扒拉著手指開始算。
薑少白本來就想讓不能走讀書這條路的薑昭,走武順候這條線。
他想要薑昭好好表現,得到武順候的提攜。
現在這個短期的“最終目的”,已經提前完成了吧。
雖然是他讓薑昭離開的,可是薑昭和素素走到了一起,仕途有望,對他感激不盡。
就連素素,也是領他情的。
而薑昭經過這次事情,被激發出來更多的鬥誌,以後勢必更拚命努力上進。
薑少白的目的,是不是都達成了?
“大概是這樣。”衛宴道,“但是就算是算計,也是為了薑昭好……”
他倒是巴不得,有人這般“算計”他。
然而似乎,並沒有這樣的存在。
王瑾那邊,衛宴雖然沒有真憑實據,但是種種跡象,讓他對王瑾,已經親近不起來了。
他在防著王瑾。
雖然表麵上,還和從前一樣恭謹。
但是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了。
雖然衛宴沒有繼續說下去,但是容疏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失落。
然而即便如此,她也無從安慰。
這件事情,至今還是一團迷霧。
然而,這也是正常。
比起王瑾的年齡、閱曆、見識,他們還太過年輕和稚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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