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笑道:“我也是這麽想的,嘻嘻。不過我想著,以後就少給我一些,鋪子做得好,是你經營有功,我……”
方素素直直地盯著她,大有一副她要繼續說下去,就和她絕交的架勢。
容疏就說不下去了。
“好,好,我不說了,你看著安排。”她笑著投降。
“放心吧。”方素素道,“我知道你擔心衛宴,但是不會總這樣的。”
衛宴會成功抽身的。
容疏卻不樂觀。
沒有那麽容易……隻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目前,得事事小心。
正說著話,容疏猛地想起今日還要給葉夫人的兒子葉卓複診。
“壞了壞了!”
“夫人,怎麽了?”月兒問道。
聽容疏說完,她笑著道:“您放心吧,沒事。葉夫人一大早就差人來,說家裏有事,過了晌午再去醫館,要不奴婢早就喊您起床了。”
容疏這才鬆了口氣。
“我這腦子,讓衛宴鬧成了漿糊。”她無奈吐槽道。
方素素卻露出奸笑:“展開來說說,怎麽鬧的?讓我學一學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下午,葉夫人果然帶著葉卓來了。
容疏雖然知道了她的身份,但是也隻能假裝什麽都不知道。
葉夫人很健談,為人也大方,容疏覺得頗為難得,和她也算相談甚歡。
送走方素素之後,容疏“齋戒”,主要戒衛宴一日,第二天早早帶著左慈和月兒去了大相國寺。
因為容疏惦記著前幾日偷懶積攢下來的病人,所以決定早來早走,不耽誤醫館開門。
今日大霧繚繞,四周都霧蒙蒙,濕噠噠的。
左慈叮囑車夫道:“慢點,夫人的安危最重要。”
容疏靠在馬車側壁打盹兒。
昨晚什麽都沒做,反而沒睡好。
難道睡前運動也會成為習慣?
衛宴後半夜還讓人喊走了,枕邊空了,雖然可以隨意翻騰,但是還是睡不好。
她翻來覆去,阿鬥都抗議了。
這會兒,容疏就開始在慢慢晃悠的馬車裏補覺。
馬車忽然停下。
雖然感覺不是很明顯,容疏還是醒了。
“到了?”她打了個哈欠問道。
左慈道:“應該沒有。”
月兒則掀開簾子往外看。
然而外麵霧蒙蒙的,看不清楚,隻聽見前麵有響動。
這時候,車夫低聲回稟道:“夫人,侍衛說,前麵是秦王府的車駕,和咱們相對而來。霧大,這一段路窄,且讓一讓他們。”
容疏“哦”了一聲,“知道了,沒關係。”
讓路這點風度,她還是有的。
不過,她透過側窗看出去,隱隱看到一棵枝繁葉茂的銀杏樹的輪廓。
這是大相國寺附近有名的“打卡景點”。
相傳這銀杏樹有千年曆史,春夏枝繁葉茂,秋天落葉時候,美不勝收。
這裏距離大相國寺已經很近。
從對麵而來,應該就是從大相國寺出來。
她覺得自己來得已經很早了,卻沒想到,人家已經拜完佛回去了。
現在拜佛都要這麽卷了?
馬車交錯間,她看到了秦王府的徽標,不過不知道裏麵坐的是誰。
“走吧。”容疏輕聲道。
她有一種強烈的直覺,裏麵是秦王妃。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