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們會有事嗎?”月兒緊張地道。
“就算有事,也先救你,讓你好好地嫁給你的小雲哥。”容疏打趣道。
月兒臉色羞紅一片。
回家之後,容疏找了幾粒清毒丸出來,各自吃了一粒後又吃飯。
折騰了這麽長時間,大家都饑腸轆轆。
吃過飯,徐雲回來了。
無功而返。
“夫人,香灰被人倒了。”徐雲道,“屬下打聽了下,說是國師讓人倒的,而且還倒進了山間溪水之中,香爐都仔細刷過了。”
容疏大驚。
“那平時,國師也是這麽處理香灰的嗎?”她問。
“不是,就今日特意這樣安排,所以很奇怪。”徐雲道,“夫人,屬下覺得這其中,肯定有事情。”
容疏的第一反應是,國師知道始作俑者是誰,並且在包庇他。
事情似乎變得更複雜了。
“夫人,屬下本來想在那裏多停留一會兒,卻被國師發現。”徐雲麵上露出羞愧之色。
“他和你說什麽了?”
“他讓屬下走,語氣倒是很好。”
“那就沒事,你別多想。”容疏寬慰他道,“你去宮外等著大人,把這件事情也告訴他,然後就留在他身旁。”
她們今日也不出門,就在家裏。
徐雲領命而去。
容疏睡了一覺,但是沒有睡得很踏實。
晚上,她做了一桌子菜,等衛宴回來,卻遲遲沒有等到他。
容疏和左慈開玩笑道:“我年紀輕輕,就過上了等男人回家的日子。”
關鍵是,還等不到。
左慈笑道:“許是外麵有什麽事情絆住了大人。大人很不容易……”
衛宴是真的難。
走到今日,除了王瑾給了他一些指引外,再也沒什麽人在仕途上給他幫忙。
而王瑾那個人,謹小慎微,是不會授人以柄,幫他跑官要官的。
正說話間,阿鬥忽然對著外麵“汪汪”起來。
“這是回來了。”容疏笑著站起身來。
左慈也準備退下。
——衛宴回來,她們都很自覺地退下,給他最大的方便。
成親沒有多久的小夫妻,在一起的時候恨不能好成一個人。
然而等她們聽清楚腳步聲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猜錯了。
不是衛宴的腳步聲,而是徐雲。
“夫人!”徐雲聲音疲憊又鬱悶,“大人今晚不回來了。”
“衙門很忙嗎?”容疏問,然後看看桌上的菜,想著找個食盒給衛宴帶過去吃。
衙門也有廚房,讓廚娘熱一熱就行。
“還行。”徐雲含糊其辭。
他已經得了衛宴叮囑,讓他閉嘴。
衛宴倒不是想瞞著容疏,隻是不想容疏今晚睡不著,想等明日回來再告訴她。
衛宴經常有忙的時候,有時候皇上一句話,下麵的人就得跑斷腿。
容疏沒有多問,隻道:“你稍等片刻,今晚我做了大人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,還炸了小河蝦,你帶給他吃。記得,這小河蝦要熱時酥脆才好吃,吩咐廚娘重新過一遍油……我做得很多,你和昭蘇跟著吃也夠了,都給你們帶上……”
“這,不用了,不用了。”徐雲連忙道。
容疏還以為他在謙讓,笑道:“你快別裝了,大人跟我說,每次你搶他的菜最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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