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聽了他的話,被深深安慰到了。
“還得是您,”她恭維道,“您是老臣,了解皇上的想法。”
“那是,”戰大爺得意道,“最多衛宴失職,被打一頓板子,降幾級而已。”
容疏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啥?
還要打板子?
這哪裏行啊!
戰大爺:哪裏不行了!
衛宴是武將,在營衛裏當差,挨板子怎麽了?
容疏:不行,心疼!
降職就降職,一擼到底也就那麽回事。
可是打人板子,這……讓人多心疼;而且衛宴不要麵子的嘛!
“那您能不能給求求情?”
戰大爺瞪了她一眼:“多大的事情,還得我出麵?”
這是浪費知道嗎?
“我在皇上那裏的麵子也是有限的,得用在刀刃上!”戰大爺生氣道,“你不用天天把個男人看成眼珠子似的!”
他會生氣,因為他孫子沒有!
因為他就差那麽一步,就把容疏拐成自己孫媳婦。
那容疏好好對待的,就該是沈獨了。
戰大爺心裏這個遺憾啊。
容疏:“我錯了我錯了,打吧打吧……您說,能不能有人使壞,故意用大力氣打他啊!這用不用找找人?”
戰大爺讓她趕緊走。
容疏笑嘻嘻:“這好容易有個傻子被我糊弄住了,我可不得上心點?”
沈獨聽著兩人說話,嘴角露出笑來。
沈大爺見狀又說他:“你傻笑什麽?看見了沒?將來找個媳婦,別的我不挑,什麽好不好看,家境如何,都不重要,最重要的得像這樣,一心一意對你好的!”
沈獨臉紅。
容疏當即道:“我給大哥看著呢!誰家姑娘性情好,我保證給大哥拐來。”
“我信了你的鬼話才怪。”戰大爺笑罵道。
總之,戰大爺覺得,衛宴這個事,屁都算不上。
容疏得到了想要的安慰,長長地鬆了一口氣。
“不過,”戰大爺話鋒一轉,麵上有些嚴肅,“身邊有別人的釘子,那不行。你回去告訴衛宴,讓他把身邊的人好好清理一遍,不能心慈手軟。”
容疏鄭重點頭。
寧可錯過,也不能把有危險的人放在身邊。
“放心吧,都是小事。”戰大爺又去逗弄他的寶貝鸚鵡去,哼著小曲道,“這才哪兒到哪兒,年輕人,總得經曆點風雨。”
容疏小聲嘟囔:“那也不能是暴風驟雨。和風細雨行不行?”
氣得戰大爺鼻子又歪了。
都說“慣子如殺子”,不能嬌慣孩子,怎麽就沒人教育容疏,不能嬌慣男人。
這都得捧上天嗎?
戰大爺又看了一眼在旁邊傻笑的孫子,心塞塞。
“我雖不能去找皇上,但是好歹也認識幾個人,回頭打個招呼,讓人照應衛小子一二。”最後,他沒好氣地道。
沈獨身體不好。說句難聽的,能好好活到壽終正寢,戰大爺已經阿彌陀佛了。
所以他當年的那些關係,不能交給沈獨。
衛宴和薑昭,這兩個小子都可圈可點。
衛宴年少成名,卻難得的穩重,城府又深,又知恩圖報,可以扶持。
薑昭是被家裏養得太好,但是經曆一些事情,也能成長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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