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宴和容疏相視一笑,要去送戰大爺,卻被他拒絕。
“行了,你們倆好好把話說開,別讓我操心就行了。當年我……罷了,不提了,走了。”
容疏卻明白他的意思,大聲道:“您老慢點,放心吧,我們有什麽話都鋪開了說。”
衛宴有些臉紅。
是他瞞著容疏了。
吃飯的時候,衛宴把鵝腿放到容疏碗裏。
容疏一邊啃著鵝腿一邊道:“你也快吃啊!事情我也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,沒什麽大不了的。最多我養你!”
衛宴對她笑,吃了一口飯。
“怎麽沒在酒樓裏吃飯,要回來跟我搶?”容疏這才開口問道。
燒鵝真好吃!
衛宴緩緩道:“阿疏,我覺得雍天縱變了。”
這話容疏不知道該怎麽接了。
失去一個朋友,對誰來說都是痛苦的。
“人心易變,其實這是常態。”她輕聲道,“我隻能說,我會一直陪著你。”
衛宴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別,油膩膩的。”容疏笑道,“說吧,到底怎麽回事?”
衛宴道:“我不知道是不是他,但是今日,有人要算計我。”
因為雍天縱是請客的,歌姬也都是他安排的,所以很難說他是無辜的。
“誰要算計你?”容疏有些緊張。
“歌姬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有一說一,衛宴是不是過度緊張了?
這件事情,雍天縱提前打過招呼的。
但是聽完衛宴詳細說完發生的事情後,容疏皺眉道:“那麽巧?”
感覺確實像是為衛宴量身定製了一個陷阱。
衛宴點頭:“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,是衝著我來的。”
“為什麽那麽肯定?”
“因為那個歌姬在東施效顰。”
“東施效顰?”容疏沒反應過來。
“容萱。”衛宴道。
“像容萱?哦,我知道了,是……像我?”容疏恍然大悟。
衛宴點了點頭。
穿著打扮,想要極力表現出來的倔強不屈……當然在他看來,表演得十分拙劣,難及容疏萬分之一。
但是他還是看出來了用意。
以為當初,容萱也是這樣做的。
大概始作俑者不會想到,今日的套路,沒有套到他這個正主,卻讓燕王上了套。
說起來,也著實可笑。
容疏無語了。
“不用女人,他們就不能成事了?還是說,他們覺得,你就是個色令智昏的人?”
衛宴的人設,是那樣的嗎?
根本不是!
衛宴道:“不管怎麽樣,我沒有上當,也不希望日後有人把這件事情拿到你麵前挑撥。”
“我當然相信你。我就是有所懷疑,也會和你當麵鑼對麵鼓地說清楚,我憋著難受。”容疏道。
衛宴被她逗笑,“知道了,我瞞著你是我不對。但是今日這件事情,我會查清楚。”
這關乎到,他是否要和雍天縱劃清界限。
人各有誌,他尊重。
但是倘若別人不尊重他的妻子他的選擇他的堅守,那就沒必要做朋友了。
“不生氣,先吃飯。”容疏給衛宴夾菜,“晚上回去,咱們倆好好合計合計。”
被容疏一勸,衛宴心情好了很多。
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雍天縱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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