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不是過來人?
難道還不明白,這份特別對待,哪怕是“針對”,意味著什麽嗎?
所以文夕,很可能是最容易知道查案進展的人。
“……您剛才給了五兩銀子很好,她很快就會回來繼續取銀子,您到時候可以再問問。”
容疏:“……我隻是怕她花錢沒有節製,一口氣都花了。”
衛宴道:“不用擔心我。”
他在皇上身邊多年,皇上的性情大概也能琢磨出來一些。
到了現在,皇上還沒對自己如何,應該是相信自己的。
所以他不能亂。
他不能讓皇上覺得,自己不堪大用。
雖然內心也是焦慮的——畢竟沒有了前途,內心對容疏許的美好未來都成了空談,但是衛宴總體上還能保持冷靜自持。
人,不是天生淡定,都是慢慢磨出來的。
衛宴這些日子在家,看書擼貓,練字練武,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。
即使雍天縱來找他道歉,他有千言萬語想說,最後隻成了一句“無礙”。
因為不是一路人了,多說有什麽用呢?
雍天縱說,那些歌姬都是燕王安排的,他其實不讚成,但是也不好激烈反對。
他知道,衛宴不會見異思遷。
他說,他看到那個歌姬的時候,也很驚訝——
那分明是為衛宴量身定製的。
衛宴還是沒說什麽,心裏卻想,燕王單純是為了拉攏自己嗎?
他難道沒有存,讓自己和容疏鬧別扭,他趁虛而入的心思?
或許自己這想法有些小人之心,但是絕對也有可能。
這個燕王,格局實在太小,行事風格讓人厭惡。
“明日我請高大人喝茶。”衛宴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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