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她素麵朝天,而茶茶妝容精致。
之前衛宴也說過,茶茶和自己有幾分相像,想來就是為了他“量身定做”的。
現在看來,倒不是假話。
“癩蛤蟆磨皮裝青蛙,還真當自己是正主了,我呸!”
茶茶臉色漲得通紅,“夫人,我……夫人善妒,不願意接納我,直說便是,何必出口傷人?”
“啪——”
尚四奶奶直接一巴掌扇過去。
“你——”茶茶被打得臉歪到一邊,頭上發髻也散開,不敢置信,滿眼含羞受辱的看向尚四奶奶。
“啪——”尚四奶奶又賞了她一巴掌,怒罵道,“一會兒說自己出身卑賤,一會兒又‘我啊你啊’,跟誰呢!”
茶茶怒目相視,卻不敢再說話。
她怕尚四奶奶的巴掌。
結果,尚四奶奶反手又是兩巴掌。
“怎麽,還不服氣?你就是打量著夫人脾氣好,不跟你一般見識,才有恃無恐。我告訴你,你就是沒有遇到我這樣的硬茬子!想進門?可以,你給我橫著進來!”
容疏被尚四奶奶彪悍的戰鬥力震驚,又不由反思自己。
——她這不太行啊,她還是太溫柔了。
要學習。
“老娘最恨你這種賤人,老娘花錢買個丫鬟,還得給我捏腿捶背。你們呢?花了人家的錢,還張嘴閉嘴你多苦。咋,你苦是我把你賣了?有本事你去把賣你的人捅了,我敬你是個剛烈的,在這裏挑軟柿子捏呢!呸,瞎了你狗眼。”
容疏笑道:“四奶奶息怒,為這種人氣壞了身子,倒不值得。”
“夫人,我打了罵了才能解氣。”尚四奶奶憤然道,“您就是太好脾性,才讓這樣的小蹄子蹬鼻子上臉。倘若是我,不是要進我家門嗎?打死再說。”
容疏:“這不是說,和大人情投意合嗎?”
“男人是您的男人,搶劫有罪,搶男人就無辜了?”
她就不慣這種毛病。
容疏笑道:“倘若真的願打願挨,我何必置氣?”
“不可能!”尚四奶奶道,“衛大人拿著您像眼珠子似的,您要說我家那口子在外麵亂來,我都信。你說衛大人,我不信!”
“這話尚四少爺聽了要憋屈了。”容疏笑盈盈地道。
她雲淡風輕,並沒有任何暴怒的模樣。
“夫人啊,您現在不立起來,今天來個茶茶,明天來個綠茶,後退來個紅茶白茶……狂蜂浪蝶,打也打不完。”
倒不如殺一儆百,也讓人知道,容疏等於不好惹。
和河東獅的名聲比起來,尚四奶奶覺得家裏添人才更堵得慌。
看著容疏這軟弱可欺的樣子,可急死她了!
要不,她能幫忙上手嗎?
一個個的,都太講道理了。
可是對有些人來書,你跟她講道理,那都是對道理的侮辱。
容疏歎了口氣,起身對著眾人行禮道,“今日我的家事,讓諸位看笑話了。要是不著急的病症,請改日再來。倘若著急或者路遠來一趟不容易,就稍等我片刻。”
她伸手去扶茶茶。
眾人驚掉了眼珠子。
別說尚四奶奶這樣的火爆脾氣,就是月兒也不情願,左慈都在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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