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四奶奶眼巴巴地等著呢!
聽到容疏這般說,她當即問道:“人呢?夫人,您真不會被她花言巧語迷惑了,要把她留下吧。”
她第一個不同意!
容疏笑道:“畢竟不是來投奔我的,我就不越俎代庖了。等大人回來處置,也好讓她死心。我不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,倘若真是我多餘,我也不會占著衛夫人的位置。”
尚四奶奶道:“您這麽說話我就不愛聽了,您把衛大人說成什麽人了,讓他知道,心裏得多難受。”
容疏笑著道:“他也知道,我向來是個懶媳婦,不愛管事,所以他惹來的事情,自己解決。”
說話間,她給了尚四奶奶一個眼色。
後者一怔,隨即明白過來什麽,趕緊把話題給岔開。
左慈讓月兒進去陪著茶茶,自己則拉了茶茶的丫鬟到一旁吃點心,溫聲細語地說話,不動聲色地套著信息。
有患者好奇地問容疏:“容大夫,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,你竟然是官家夫人嗎?”
容疏一笑就含糊過去:“就是個不入流的芝麻綠豆大的小官而已,手裏倒是有點小權,能給人行點便利,這不事情就找上來了?”
“衛大人,是哪個衙門的呀?”
容疏:“我哪裏懂那些,就是個看城門的。”
眾人這才滿意了。
原來就是個看城門的小軍官,確實有點實權,畢竟管著進進出出呢!
但是要說多大權利,也真沒有,家境小康而已。
“怪不得您還得出來賺錢養家。”
容疏:“嗬嗬,是啊。”
她賺個毛線!
她賠個底兒掉好嗎?
如果不是真心熱愛自己的專業,也想幫幫衛宴,日後倘若真有牆倒眾人推的那日,也有些助力,她才不會來開醫館呢!
衛宴在高無忌那裏吃了晚飯才回家。
這倆人聊了什麽,外人不得而知。
衛宴心情不錯,還給母親和容疏買了各自喜歡吃的點心,然後讓徐雲把母親的那份跑腿送過去。
最近怕母親知道他賦閑在家,所以他和容疏都搬回了府裏住。
走到銀樓的時候,衛宴捏捏錢袋,提步走了進去。
——最近他寬裕了。
他的月銀,現在都交給容疏。
其實並沒有多少,養家糊口都勉強。
畢竟他養了那麽多“貓媳婦”。
平時容疏一般給他帶個三五兩的碎銀子,另外還有二十兩銀票,用完了再補。
但是最近他不是蒙受了不白之冤,委屈了嗎?
容疏給他的零用錢翻了五倍,讓他走走,約人吃喝玩樂。
衛宴當然沒有。
不過有錢真好,想給媳婦買什麽就買什麽,隻要看心情,不用等什麽節日生辰。
他給容疏挑了一支花簪,想回去給容疏一個驚喜。
卻沒想到,他贈她以驚喜,她回他以驚嚇。
衛宴見到茶茶,臉色一下就變了。
容疏竊笑,看把孩子給嚇的。
她也沒敢開玩笑,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了衛宴。
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有沒想到的……”她說。
衛宴想了想,“該問的你都問得很清楚了。”
就是眼下,怎麽安排這個女人的問題。
他看著很礙眼,但是也知道,暫時沒辦法把人給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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