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對此表示十分無語。
怎麽,還得奉旨赴宴?
這事聽起來怎麽那麽詭異……
後來衛宴才和她說,原來,皇上和她不謀而合,想到了一處。
“……你是說,皇上的意思是,燕王的婚事要好好操辦,點了你,去給燕王做儐相?”
衛宴奉旨去做伴郎,好家夥!
皇上這葫蘆裏,賣的又是什麽藥?
容疏忽然想到了什麽,,激動地拉住衛宴的手,滿眼欣喜:“漸離,你是不是熬出頭了?”
皇上這道有些莫名其妙的聖旨,是不是在給衛宴撐腰?
他是不是在告訴那些雪花般上折子彈劾衛宴的人——這是朕的人,這就是朕的態度,你們最好看清局勢!
所以想到這一層,容疏是真的高興。
衛宴笑著點點頭:“我想的也是這層意思。”
“怎麽,薑少白那裏,查清楚了?”
“快了。”衛宴輕聲道,麵容有些凝重,“薑少白現在,已經把目光投向了宮裏。”
“宮裏?”容疏驀地睜大眼睛。
什麽意思?
宮裏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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