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不是王瑾?
還是另有其人?
衛宴也不知道。
按道理,作為“嫌疑人”,他現在什麽也不該知道。
但是他有後門。
文夕不是個好的細作人選,但是她做得還算成功。
在戒心十分重,人又極聰明的薑少白那裏,能套出點口信,大概也隻有文夕了。
容疏聽了這話,頓時生出了興趣。
“我怎麽聽著你這個意思,薑少白對文夕……”
“你沒想錯。”
容疏嘖嘖道:“老牛吃嫩草。”
看著薑少白挺一本正經的,結果是這樣的人。
“文夕該不會是為了套取消息,所以才對薑少白虛與委蛇吧。”
那也太委屈孩子了。
衛宴卻道:“她沒有那腦子,她隻是運氣好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最高興的,當屬文鳳了。
文鳳已經開始暗暗地給女兒準備起嫁妝來。
——大家都是過來人,有好感這點事情,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。
隻是文鳳到底想得多又心急,所以開始準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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