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早晚都得準備,薑少白不行,也有李少白王少白。
容疏好奇地問道:“你怎麽連文鳳替文夕準備嫁妝的事情都知道?”
“她們母女倆,是從外麵來的,我總歸要更小心一些。”
容疏這才明白,原來衛宴對文鳳母女,雖然關照有加,但是一直也沒有放下戒心。
這麽多年來,是經曆了多少暗中捅刀的傷害,才會變得如此小心謹慎?
“我想,”衛宴道,“皇上對我的猜疑,大概差不多到此為止了。”
除了聖旨之外,皇上已經讓人放了尚四少爺一幹人等。
“……等等,一幹人等?”容疏愣了。
“他們既然想要害我,那定然不止抓這一個人。”
在北城的許多人,都被帶到京城審訊。
“那……”容疏咬了咬嘴唇,“其他人,誣陷你了嗎?”
答案應該是肯定的。
否則尚四少爺的堅持,就不會顯得那麽難能可貴。
衛宴卻道:“趨利避害,人之本能。而且在刑訊之下,保全自我,並非十惡不赦。”
所以,他甚至沒有要那些人的名單。
他們因為自己的緣故,也是受了拖累。
就當沒有這件事情發生過吧。
容疏從背後抱住他的腰,臉在他背上蹭了蹭。
身後傳來的柔軟細膩的觸感,瞬時讓衛宴心猿意馬。
他喜歡這樣的親近。
這樣的親近背後,帶著容疏沒有宣之於口的心疼。
燈影搖曳中,衛宴輕笑一聲,聲音低沉而有磁性:“阿疏,你這樣很像挑逗。”
“像?我分明就是……啊,放下我,放下我……”
不要搗亂啊,今晚她還大展身手呢!
衛宴:不行,你沒有機會。
當容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,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,果然,有些知識對她來說太早了,毫無用武之地。
她沒出息,她任人擺布就行了。
她又隱隱得意起來,她對衛宴,很有吸引力的嘛!
衛宴收拾完後上床,就見她嘴角噙笑睡了過去,內心柔軟而滿足。
他俯身在容疏額頭上落下輕吻,把她抱在懷中,這才閉上眼睛。
倘若沒有容疏的精神支持,他或許也能度過這次的危機,但是決計不會如此輕鬆。
她就是他的救贖。
怎麽能這麽喜歡她,喜歡到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永不分離……
忽然想要個孩子。
像她又像自己。
但是轉念又想,現在確實還不是好時候。
他或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和皇上說明退意……但是王瑾的事情還沒有解決。
沒有一個答案,他很難釋懷。
他在查,薑少白的線索也指向宮中,會不謀而合嗎?
衛宴想了很久才睡著。
左慈提醒容疏裁新衣。
哦,衛宴要做伴郎去了,而且還是奉旨做伴郎。
皇上給衛宴撐腰,是個好人;倘若他能夠進一步給衛宴“平反”,那就更好了。
左慈卻提醒她,要給自己做新衣裳。
“我?我要新衣做什麽?我又穿不到,不要。”
她去年為了成親,離京之前做了好幾身衣裳都沒穿呢。
現在天氣冷了,正好找出來穿。
“哎喲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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