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皇上敲打了衛宴,最後問他左慈怎麽樣。
衛宴說:“姑姑和內子相處極好,常有笑顏,皇上放心。”
他放心?
他鬧心還差不多。
皇上心裏像燒了一團火,可是偏偏又沒法跟任何人提起。
他總不能說,他把人放走了,然後他後悔了。
可是皇上找不到任何機會。
他怎麽才能見到左慈?
當這種渴望得不到滿足,就在心裏愈演愈烈。
於是,皇上想到了燕王的婚事。
所以燕王大婚的婚期,改了好幾次,最終變成了今日。
皇上擔心容疏不來——容疏不出現,左慈就不會出現,於是他下旨讓衛宴給燕王當儐相。
果然,他如願以償了。
隻是真正見到心心念念,思念成狂的那個人,才發現,原來隻有他,還記著過去。
皇上心情酸澀難忍。
他長長歎氣:“可是為了見你,就算朕出爾反爾,也認了。阿慈,你是不是在心裏嘲笑我?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左慈態度始終是淡淡的,帶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靜自持,“皇上言重了。您日理萬機,不要思慮過重,龍體最重要。”
“是朕錯了……”皇上喃喃地道。
左慈聞言就要跪倒在地,卻被皇上扶住。
“阿慈,你和朕,這麽生分了嗎?”
明明他們曾經,像市井之間普通的夫妻一樣,言笑晏晏,毫無隔閡。
左慈低垂著頭,看著皇上扶住自己的骨節分明的手。
曾經,這隻手握緊她的手,在春日的禦花園裏看繁華錦簇;曾經,他帶著她泛舟湖上,這隻手握著船槳劃船,她伸手去摘荷葉遮陽;曾經,他帶著她去秋狩,晚上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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