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暴雨,這隻手推開房門,給了她驚喜和安穩……
然而,終究是大夢一場。
“皇上,您是君,尊卑有別,奴婢不敢。”
“阿慈,是我,是你的辰淵!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左慈始終低著頭,眼眶微熱。
辰淵,終究不是她的塵緣。
他是她的劫難。
可是左慈也沒有後悔過。
“阿慈,你還在怨我是不是?不要再說不敢,朕想聽實話!”
左慈的話被堵回去。
“說話,朕要聽你說實話!”
“是。”左慈抬眸看著因為激動,同樣紅了眼圈的皇上,“奴婢忘不了骨肉分離之痛。”
皇上伸手撫住前胸。
那裏痛不可擋。
“朕答應過你,一定會給我們的孩子報仇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左慈道,“奴婢已經不執著了。”
當初她曾經恨不能和皇後同歸於盡。
可是皇上攔著,壓著,安撫她,信誓旦旦地保證,日後一定給她一個交代。
她相信了。
她在等。
可是等啊等啊,等了好久好久,等到花也謝了,心也死了,都沒有等到那個交代。
她二十五了,可以出宮了。
她能感覺到,皇上覺得她無理取鬧,而且皇上也厭煩了她一直鬧。
可是從離宮那一刻,她就沒後悔過。
她也慶幸,自己沒有一直沉淪其中。
夫人說得對。
除了那個永遠回不來的孩子,她也該有自己的人生。
那條小生命的逝去,就當是她和過去的決裂。
她對上皇後,對上一個有皇上維護的皇後,有什麽勝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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