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慈沒有評論,卻道:“皇上跟奴婢說,他對秦王和燕王都無意。奴婢覺得,他或許挑選個年紀小的皇子培養。”
所以,還是堅決不能站隊。
她和皇上,已經沒有感情可談,那就隻能談正事了。
“誰知道呢?皇上性情難以揣測,咱們也不琢磨了,反正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。”容疏道。
衛宴沒事就好。
其他的,她不多想。
“對了,大都督夫人估計回頭會來,這件事情得盯著些。”容疏叮囑道。
“好,奴婢盯著,您放心。”左慈道。
她不會再為皇上浪費任何時間和感情,因為那不值得,也不會有結果。
左慈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摒棄因為皇上而引起的內心起伏。
容疏又想了想今日發生的事情,好像沒有什麽值得再回味的了。
哦不,還有一件。
雍天縱和司徒十三的婚事。
衛宴在外書房忙了一陣,算算時間,約摸著容疏和左慈說完話了才回來。
左慈見了他,有眼色地行禮退下。
衛宴隔著小幾,在榻上和容疏相對而坐,笑著問道:“餓不餓?”
他反正在燕王府,一口東西都沒吃到,剛回家餓得前胸貼後背。
廚房裏剛出鍋的熱氣騰騰的大饅頭,他吃了兩個,這才覺得緩過來了。
容疏聽他說完,“噗嗤”一聲笑了,“我不餓,我去之後,光顧著吃了。我跟你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……”
“你受委屈了。”衛宴道,“外麵的人,不知道要怎麽編排你。”
當初,左慈是他帶回家的。
容疏卻不以為然,“隻要不到我麵前編排,我就當無事發生。”
真敢在她麵前提起這件事情,她佩服對方是漢子。
是純漢子,也是蠢漢子。
衛宴可不是好惹的,為了和自己無關的口舌之爭,讓自己陷於困境,不是蠢是什麽?
“不提那些,我跟你說兩件重要的事情。”容疏興衝衝地道。
容疏先提了大都督夫人的事情。
衛宴笑著點頭:“這件事情,我有所耳聞。”
他明白容疏的興奮從何而來。
那是一種“功利”的目的,卻是為了他,所以衛宴隻覺得心裏暖暖的。
他始終被容疏放在心上。
“……但是這件事情不要去戳破,平常心相處即可。”衛宴叮囑容疏。
他自己其實,並不想走捷徑。
有人提攜固然好,但是倘若那需要容疏小心翼翼去迎合別人,伺候別人,那他不願意。
“我知道。”容疏點頭道,“我就想著,多認識幾個貴人,總沒有壞處。”
“嗯。”衛宴笑道,“但是我估計,你和大都督夫人,不會隻是認識這麽簡單。”
“嗯?”容疏不解地看向她。
衛宴伸手給兩人倒了茶水,自己先嚐了一口,然後把另一杯推給容疏:“有點熱,你慢點喝。大都督夫人身體不好,所以大都督一直對她憐惜有加。”
“身體不好?”容疏表示,自己並沒有看出來啊。
她覺得,至少她見到的“林嬤嬤”,身體康健,氣息平穩……
容疏覺得自己到她那個年齡,還未必有她身體好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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