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素又斜眼看容疏,口氣嫌棄:“聽說我們走的這段時間,發生了不少事情?”
“嗯,運氣不怎麽好,有點倒黴。”
容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方素素說了,說得口幹舌燥。
期間薑昭不放心,還央求左慈幫忙來看看方素素。
方素素笑罵道:“我在容疏這裏,看什麽看,就是有個好歹,容疏也救了。”
“呸呸呸!”容疏啐了她,“知不知道避諱!我看就是薑昭把你慣的,什麽都敢說。”
之前方素素對這些,是真的非常避諱。
左慈笑道:“總歸是薑大人擔心您,那我就出去和薑大人說一聲,您沒事。”
她出去之後,方素素道:“剛才說到哪裏來著?”
她孕傻。
“說到薑少白奉命查案。”
“哦,對,查出什麽了嗎?”
“目前隻洗刷了衛宴的冤屈,真正的始作俑者應該和宮中有關係。我在想,會不會是王瑾。”
“王瑾?我覺得多半是他。”方素素道。
沒什麽證據,就是感覺。
容疏道:“其實我也這麽想,但是沒證據,而且我實在想不通……”
人做事不都得有目的嗎?
而且,人是有立場的。
幫誰,反對誰,都是有數的。
王瑾對燕王的態度,她就完全沒看明白。
他極力說服衛宴去幫燕王,但是對燕王的擁躉雍天縱,卻把自己養的瘦馬改頭換麵送到他身邊。
這到底,是希望燕王一派好呢,還是希望他們不好?
這明顯的矛盾,容疏想不明白原因。
難道是天生反社會人格,也不管什麽好的壞的,反正我就是見不得你們所有人好?
方素素咬了一口切好的蘋果道:“我怎麽覺得,他就像一根攪屎棍似的,什麽都想摻合摻合,就是見不得人好。”
容疏也是相同的感覺。
方素素嘀咕道:“他要是長個不一樣的模樣,我真得想,他是不是敵國的細作。我跟你說,我之前在花船上,還發現了一個細作,官府還獎勵我十兩銀子呢!哈哈……”
細作?
容疏愣住。
她竟然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想。
方素素還在回憶往昔的高光時刻,“……我當時就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別扭,後來他出手大方,問我許多問題,我就開始警覺了……”
容疏出神。
她在想,如果王瑾是細作,那是不是一出“潛伏”?
王瑾在皇上身邊,已經有十幾年了。
而之前,為了走到皇上身邊,他也用了好多年。
前前後後這麽多年的“潛伏”,是不是也太能沉得住氣了?
這種細作的身份認同感,不會割裂嗎?
畢竟他在宮裏待的時間更長。
真的會有潛伏這麽多年的細作?
感覺不太可能……但是倘若他是細作,攪渾這一池水,似乎就有動機了。
那樣的話,他應該就不在乎到底誰是皇帝,但是會希望爭奪皇位的過程,血雨腥風。
“想什麽呢?”方素素抱怨的聲音打斷了容疏的思緒。
“沒事,瞎想。”容疏笑道,“我跟你說說茶茶的事情。”
“就是想要魚目混珠的那個,你說。”
容疏又把茶茶的來曆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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