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個為老不尊的老東西!”她咬牙切齒地道。
容疏道:“你這嘴,可留點把門的。再說了,皇上也不老。”
人家年輕著呢!
因為保養得宜,皇上比實際年齡看起來年輕不少,放在現代,那就是個中年美大叔。
兩人又說起燕王府的事情。
總之,沒什麽顧慮,想到哪裏說哪裏。
“我真希望看到以後的熱鬧。”方素素道,“狗咬狗,一嘴毛。”
“從前我還當鄭穎兒是個有城府的,沒想到,她除了眼光還不錯,竟然是個繡花枕頭。”容疏道。
方素素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,這句“眼光還不錯”,是拐彎抹角地誇衛宴呢,不由啐道:“男人都要被你捧上天了!”
感覺容疏像寵著孩子一樣寵愛衛宴。
衛宴事業受挫,受點委屈,容疏就心疼得不行。
容疏笑眯眯:“自己的男人自己疼。你對薑昭不好?”
薑昭從家裏出來,什麽都沒帶。
現在兩人花的,不都是方素素的銀錢?也沒見她提一句。
顯然,她在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薑昭的尊嚴。
方素素又道:“你且看著,那兩個女人,最後在一件事情上,肯定會達成共識。”
“什麽事情?”
“討厭你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隨便吧,管不了。
兩人說話說到半宿,直到薑昭實在受不了,請了衛宴這救兵,才把方素素帶走。
第二天,薑昭猶豫再三,還是帶著從老家帶回的東西去找薑少白。
就算不再是名義上的叔侄,當個朋友也行。
這一口老家的點心,是記憶力最溫暖的滋味。
他想把這溫暖,分給薑少白。
可是他卻沒找到薑少白,隻能把點心留在衙門的門房。
薑少白今日休沐。
他從家裏出來,就直接往錦衣衛衙門的方向而去。
雖然是滴水成冰的冬天,但是路上依舊十分熱鬧。
尤其是經過一條繁華的街道,叫賣聲,人潮聲此起彼伏。
薑少白在其中,意外的“捕獲”到了文夕的身形。
此刻,她正坐在算命攤子前慷慨激昂,唾沫橫飛。
“大師,這錢你必須得收下!”
薑少白眯起眼睛看過去。
看起來,那是一串錢。
都能夠買下一包她舍不得吃的薄荷梅子了,今日竟然這麽大方?
隻是找人算命,把銀子給這種江湖騙子,還不如買梅子吃呢!
這丫頭,也是個傻的。
“姑娘,不必不必。”那算卦的老頭,穿著一身髒兮兮的破道袍,摸著胡子,滿眼都是笑,“老夫一卦就收十個銅錢,解卦後要破解再收十個銅錢。姑娘之前都已經付過銀子了,所以老夫不能再收。”
“收下,您真是活神仙啊!”文夕語氣誇張,眼睛裏滿滿都是星星,別提多真誠了。
她的表演,已經吸引了很多人圍觀。
如果不是薑少白身量高,這會兒已經看不見文夕了。
“我聽了您的話,在家裏擺了桃花陣,立刻就釣到了金龜婿。”
薑少白老臉一紅。
他似乎,確實也還行。
但是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稱為金龜婿,他還是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這錢您一定得收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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