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不能收。”
兩人拉鋸一番之後,文夕隻能把錢收回來,然後鄭重對著那油膩膩的道士行了一禮,這才起身離開。
薑少白看不懂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,悄無聲息地跟著她。
文夕從卦攤離開之後,拿著那一串錢,歡快地直奔百味觀而去。
很快,她從裏麵拿了一包東西出來。
然後和薑少白撞了個滿懷。
“哎呀,對不住……怎麽又是你?”
文夕看到薑少白,十分嫌棄。
——之前衛宴一直被潑髒水,文夕指望薑少白明察秋毫。
結果,雖然也算查出來點什麽,但是文夕還是覺得憋屈。
所以她覺得,薑少白就是個大忽悠。
薑大忽悠道:“我來買梅子。”
怎麽,就允許你來,不允許我來了?
“那走路小心點。”文夕嘟囔一句,然後美滋滋地打開自己的那包薄荷梅子,塞了一顆到嘴裏,準備離開。
“給我一顆?”
文夕立刻像小鬆鼠護住自己鬆果一樣,護住她的梅子,瞪大眼睛道:“你多大一個官兒呢!好意思來蹭我的。”
“你從前,不也吃過我的嗎?”
文夕:“……你這人咋還翻舊賬呢?給你,給你!”
看他好不好意思。
結果薑少白非常好意思。
他伸出修長的手指,竟然,竟然還捏了兩顆。
文夕心疼得呀,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,忍不住道:“你怎麽還一口吃兩顆?我都舍不得吃。”
“那還給你一顆。”薑少白把梅子送到她嘴邊。
文夕愣住,隨即麵紅耳赤,“你是不是傻啊!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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