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當初,她是不是一眼就看了衛宴?
她怎麽就沒看上薑少白?
因為她眼光好啊!
文鳳聽得直歎氣。
雖然她不死心,但是看文夕的態度,這樁親事,怕是真的不成了。
文鳳很遺憾。
但是,她不想勉強女兒。
強扭的瓜不甜。
她心裏在遺憾之餘,還有些欣慰。
看起來,女兒比自己想象中的,更聰明伶俐。
對一個女孩子來說,最重要的就是主見了。
還好,文夕還有點。
“娘,您不會勉強我吧。”文夕又小心翼翼地試探道。
文鳳歎了口氣:“算了,既然你不願意,我就……回絕吧。但是——”
“啊?”文夕的心瞬間提了起來。
“但是你對薑大人,還是要尊重。咱們結親不成,也不能結仇。”文鳳不放心地叮囑道,“我去回絕,你在薑大人麵前……沉默是金。”
“好嘞!”文夕痛快地答應。
隻要不嫁給薑少白,母親說啥就是啥!
文夕沒心沒肺,說過了就過了,心情放鬆下來。
文鳳卻心事重重。
一方麵,她對這件婚事不成扼腕歎息;另一方麵,她又怕得罪薑少白,不知道該如何去圓這件事情。
薑少白真如文夕所說的那般驕傲,被拒絕了,會不會懷恨在心?
文鳳左思右想,買了禮物,去求見容疏。
容疏正在安慰左慈。
她心裏罵皇上突然出現,把左慈弄得心神不寧,擔驚受怕。
左慈自回來之後,就好像被茶茶附體了一樣,十分擔憂。
她和容疏說,萬一皇上為了逼她回去,真的針對衛宴怎麽辦?
容疏哭笑不得:“姑姑,不會的。”
衛宴好慘,一不小心就成了人家的出氣筒。
但是皇上並不是那樣的昏君。
可是左慈就是很擔心拖累容疏。
反正皇上出現以後,左慈的狀態就不太好了。
容疏隻能盡量開解她。
兩人正在說話,月兒掀開簾子進來,說文鳳來了。
容疏還笑著道:“肯定是因為文夕的婚事。這件事情,我確實忘了……”
有點心虛。
但是她知錯就改,今晚衛宴回來,就和他提,讓他多給幾個選擇。
月兒把文鳳請進來。
文鳳寒暄幾句,才說明了來意,又道:“……這確實是我們不知好歹了,但是那讓人操心的丫頭,就是不聽話,我也實在沒辦法。”
容疏笑道:“這件事情本來就得你情我願,文夕不願意也是正常。”
她也覺得,薑少白年紀太大了。
跟文夕在一起,有一種大灰狼哄騙小白兔的感覺……
文鳳道:“多謝夫人體諒。我是想著,薑大人沒有如意,會不會惦記著……那就不好了。為了避免節外生枝,要不,盡快給文夕定下婆家吧。這件事情,又得麻煩夫人了。”
容疏笑著答應:“行,我今晚就和大人提,放心,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好。”
文鳳感謝了容疏好一番才離開。
容疏和左慈道:“可憐天下父母心,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是啊。”左慈笑道,“文夕也是個有福氣的姑娘,以後肯定會過得不錯的。”
“薑少白會不會糾纏?”容疏有點擔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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