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家裏人丁單薄,衛家的下一代也沒出生……每每想到這些,李氏就覺得愧對亡夫。
哎。
她也不多求,有一個孫子就行,先開花後結果也好。
按理說,衛宴和容疏都是大好的年齡,兩人感情又好,如膠似漆……
衛宴在家裏賦閑這段日子,是幹什麽呢!
怎麽就沒懷上呢?
尤其對比舟車勞頓的薑昭和方素素,人家怎麽都能懷上?
和身邊的人做對比,乃是人之常情。
王嬤嬤笑著給她換了一盞熱茶,“您想多了。您沒說一句重話,而且少夫人,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。”
“對對對,”李氏喜歡聽人誇容疏,“這孩子,一點兒都不小氣。”
王嬤嬤繼續道:“少夫人自己就是大夫,倘若身體哪裏不舒服,肯定就治了。”
“你說得對……”李氏又有些惆悵了。
沒有病,感情好,那這倆人為什麽就懷不上孩子?
難道是,祖墳出問題了?
還是說,得去燒香拜佛?
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吧。
李氏決定,回頭去一趟大相國寺燒燒香,念叨念叨。
“哎,真是讓人著急。”李氏道。
王嬤嬤話鋒一轉,“不過說起生孩子這件事情,老奴之前聽人說過一個秘方,不僅可以有孕,還能生兒子。”
李氏聞言眼神立刻亮了。
那她豈不是,很快就能有孫子了?
“這麽好的事情,你怎麽不早說?”李氏嗔怪道,“當初要是知道這個方子,我是不是,還能再生一個……好歹和漸離是個照應。”
王嬤嬤哭笑不得。
她來李氏身邊的時候,衛宴還小。
但是那時候,衛東學就已經遠在西北來。
在之後的幾年裏,衛東學也僅僅回京一次。
李氏想要懷孕,真的不容易。
“算了,不說那些了。”李氏道,“這藥靠譜嗎?別把人吃壞了。”
“老奴也不確定,”王嬤嬤道,“但是之前聽說的幾個人,用了都生兒子了。還是慎重些吧!”
“對……”
話雖然如此說,但是李氏心裏癢。
她做夢都夢見,容疏給她生了一個白胖白胖的孫子,醒來之後還遺憾,沒有在夢裏多抱孫子一會兒。
李氏的心情很是矛盾糾結。
她覺得和容疏說這件事情的話,會討人嫌,會給容疏帶來壓力。
但是這麽好的生兒子的辦法,容疏不知道的話多可惜。
她不放心,就讓王嬤嬤帶著她,去一戶據說用了藥,如願以償的人家家裏去打聽。
結果人家孫子都五歲了,滿院子跑,一口一個“祖母”,李氏看得十分心動。
李氏大為心動,躍躍欲試,但是還在做最後的掙紮。
再說薑少白,內心焦灼地等著文鳳的回信。
他回去後一晚上都沒睡好,做噩夢,夢見自己被拒絕,一夜竟然做了好多次同樣的夢。
夢裏他想挽回,想解釋,但是卻像被點了啞穴一般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薑少白心煩意亂,幹脆起來批閱公文。
可是手下這些混賬東西,都寫了些什麽狗屁不通的東西呈上來的。
直到上朝時間到了,他才梳洗,換上朝服去上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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