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素又道:“行了,說你傻你不傻,說你精你真不精。不就是害怕你家夫人把你攆出去,次次都得如此蠢笨地來試探?有那閑心,喂喂貓,幹幹活,反正買誰幹活也得幹,留下你也正常。否則,沒點用處,真是要打發出去了。”
茶茶囁嚅著道:“奴婢幹活的。”
左慈看她眼圈紅紅,模樣可憐,便笑著給她解圍,送她出去,細細開解了幾句。
方素素對容疏道:“看見了沒?都是你慣的,這招對你好用。”
“她沒有惡意就行。”
“她?就算有賊心,也沒賊膽。”方素素道,“她說的那個地方,衛宴找到了?”
方素素對茶茶沒有什麽惡意。
但是她覺得,容疏對人太和善,容易讓人膨脹。
所以她來唱這個紅臉。
容疏也很清楚。
聽到方素素的問題,容疏抿了抿唇,“找到了。我跟你說件事情,你別激動,什麽事情都沒發生……”
“趕緊說。”方素素聽得著急。
到底是不是事兒,她自己來判斷。
“衛宴已經讓人查到了那裏,但是卻撲了個空,人已經被轉移出去了。”
方素素驚訝:“走漏了風聲?”
“嗯。”容疏點點頭。
衛宴這件事情做得很隱秘,都是讓心腹去查的。
他相信自己手下的人。
後來他反複複盤,懷疑問題出在自己身上。
——他把這件事情告訴雍天縱了。
現在雍天縱和王瑾走得很近。
如果幕後之人是王瑾,那他可能從雍天縱那裏得到了消息。
方素素聽了後道:“你確定,這不是衛宴想要進一步確認,和王瑾有關?”
容疏點點頭,但是心情一點兒也不輕鬆。
因為這同時也意味著,衛宴徹底失去了一個朋友。
衛宴重感情。
不管是愛情,還是親情,友情,他把感情看得極重。
尤其,雍天縱算得上他的患難之交,當初對他幫助良多。
不管是出於友情還是報恩的角度,衛宴都不想和他疏遠。
但是……真的做不到了。
衛宴反複叮囑過雍天縱,事關重大,即使他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意見,那也不要把這件事情泄露給其他任何人。
雍天縱答應了。
“……現在我倒是希望,”容疏道,“這件事情是我們想錯了,和雍天縱泄露沒有關係。”
“那些女子,被滅口了。”容疏聲音沉痛。
那些這輩子沒有自由的姑娘,願她們下輩子能夠幸福自由。
每次想起這些,容疏就覺得痛心。
“衛宴的人追去,從死人堆裏,撿回來兩個還有氣的。”容疏沉聲道,“我把人救回來了,現在還在養傷。”
方素素沉默許久。
她撫摸著小腹,“不管生兒生女,我隻求佛祖保佑我的孩子,以後能得自由,不為人牛馬。”
“她們交代,除了司徒十三,還有個姑娘前不久被帶了出去。”容疏其實這才說到重點。
衛宴的人經過好一頓調查,終於查到,那姑娘被帶到了一個小食肆,成了食肆老板的女兒。
而那個食肆,是戰大爺每日都會去光顧的。
方素素聽到這裏已然怒火中燒,怒目圓睜:“她的目標,是大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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