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點了點頭。
方素素簡直要被氣死。
她不在的時候,這麽多事情!
她要是在,一眼就能看穿狐媚子的偽裝。
“你不會說,大哥真上當了吧。”
“那倒是沒有。”容疏道,“但是走得已經挺近了。”
時間再拉長些,未必沒有可能。
那個姑娘,落落大方,乖巧懂事,完全迎合了戰大爺的喜歡。
戰大爺其實已經在努力促成她和沈獨的事情了……
“肯定是王瑾。”方素素道,“就圍著你身邊的人下手,氣死我了!”
容疏道,“那是最近的事情。在此之前,很多姑娘都已經被送出去了。”
關係盤根錯節,事情怕是很棘手。
常有諒死後那份找不到的名單,到底落到了誰手裏?
容疏想,應該是王瑾。
方素素心跳都加快了。
“那趕緊給我說點好消息,”方素素道,“我要爆炸了。”
“好消息就是,張懷那邊查出了一些線索,沒有打草驚蛇……”
張懷是王瑾的徒弟,張懷出事,王瑾也難辭其咎。
“直接把張懷抓了,上刑。”方素素簡單粗暴地道,“就不信他不交代。錦衣衛那些刑罰,都是擺設啊!”
“我也這麽想的,但是現在證據落在薑少白手中。”容疏道,“薑少白查案,不喜歡別人幹涉。”
而衛宴,又不能直接把自己關於王瑾的懷疑告訴薑少白。
他們沒有那麽熟。
而且其中,還牽扯到衛宴的父親。
“衛宴現在派人監視,也是保護張懷。”容疏道。
張懷不能被殺人滅口。
“那就行。”方素素道,“衛宴心裏比咱們有數。你說這都是什麽破事!”
她決定下午去大相國寺的時候,替那些可憐的姑娘們點一盞長明燈。
“本來不想告訴你,但是回頭見到戰大爺的時候,怕你提起大哥的婚事,再給他老人家添堵。”
戰大爺也被這件事情氣炸了肺。
“是該提醒我,否則我肯定得提這件事。”
畢竟這是戰大爺的心病。
“大哥的這婚事,也是不順遂。”方素素感慨道。
好了,又要麻煩佛祖了。
這次要多給佛祖捐點香油錢,她最好列個清單,要不怕自己忘了。
下午,思思帶著給海雲的一小箱禮物,高高興興地跟著容疏一行去了大相國寺。
因為快要出嫁,月兒就沒出門。
左慈帶著茶茶坐在後麵的馬車上。
茶茶聲音細細地請教左慈“出家”的事情。
這可是退路,馬虎不得。
左慈都被這憨傻膽小的姑娘弄的哭笑不得。
第一次見麵時候,她是不是把所有膽量都消耗殆盡了?
“你放心吧。”左慈也安慰她,“夫人不會攆你走的。”
“那萬一呢?”
“你沒做虧心事怕什麽?現在所有人都……估計也沒人管你了。”
“我怕衛大人。”茶茶哭喪著臉道,“衛大人討厭我,夫人要是什麽時候被衛大人說動了怎麽辦?”
衛大人一定是容不下她的。
現在就是夫人能壓住衛大人。
但是以後呢?
茶茶都不敢想。
左慈:“……大人也不會,你別往他麵前湊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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