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疏看著曹勳大有黏上來不肯離開的架勢,不由頭疼。
衛宴去哪裏認識的憨貨?
而且這家夥,目光赤裸裸地黏在茶茶身上,毫不遮掩。
混賬東西!
容疏見狀也沒客氣,道:“那曹公子慢慢遊玩,我這邊還有事,先告辭了。”
“哦,好,好。”曹勳忙道,“嫂子慢走。”
容疏帶著茶茶飛快地離開。
曹勳卻盯著她們的背影,摸著下巴,一臉壞笑。
見人都走遠了,隨從忙上前道:“公子,咱們進去?”
“進去個屁!”曹勳啐了一口,“不識眼色的東西!咱們走!”
“走?”隨從驚住了,連忙提醒他道,“今日您是來燒香盡孝的。”
樣子總得做一做吧,畢竟都來了。
曹勳這才想起,自己確實是為了幫祖母捐香油錢的。
“誰燒不是燒,吃得不都是我們家的供奉?”曹勳道,“去,派個人去把銀子給了,我有事,得先走。”
隨從心裏暗暗叫苦,卻不敢勸這個祖宗。
隨從隻能跟上曹勳,小心翼翼地問:“公子,咱們若是跟著容夫人,怕是衛指揮使會誤會……”
什麽玩意?
“放屁!”曹勳罵道,“誰說我要跟著她們了?那有用嗎?真是蠢材。”
打蛇打七寸!
他看上了衛宴那個小妾,他不該直接找衛宴嗎?
衛宴的事情,曹勳都挺清楚的。
他算是衛宴的“小迷弟”。
雖然他塊頭大,但是他年齡比衛宴還小兩歲。
曹勳是個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,出身富貴。
他的祖母,乃是皇上的姐姐福清公主。
福清公主雖然和皇上不是同母所出,但是兩人感情很好。
福清公主很早就站隊,駙馬也為了皇上而死。
所以皇上對她,多有愧疚,登基之後想讓她改嫁他人。
但是福清公主並不肯,說自己有兒有女,要為駙馬守著。
因為這個緣故,皇上一直惦記著她,每年給福清公主府的賞賜都很多。
公主隻有曹勳這一個孫子,自然十分疼愛。
駙馬死後被追封長平侯,世襲罔替。
現在的長平侯,是曹勳的父親。
不過不知道為什麽,他一直沒有被請封世子。
曹勳這個人,並不壞,但是喜歡招搖,好吃懶做且非常好色。
他府裏,已經搜羅了十幾個美人,但是每每見到美色,還是挪不動腿。
這不,他一眼就看上了茶茶。
再一看,竟然是認識的人,那可就太好說了。
他知道衛宴之前也是被迫接受茶茶,心裏肯定不喜。
這不巧了嗎?
他來幫忙解決問題了。
於是,曹勳屁顛屁顛地去找衛宴。
哥,我來幫你了!
茶茶仍然心有餘悸,抽噎著道:“夫人,奴婢是不是完了?”
容疏:“……怎麽,被他看了兩眼,你就不想活了?”
“不是。”茶茶哭喪著臉道,“奴婢聽那大爺的口氣,和衛大人很熟。那他會不會,找衛大人討要我?”
衛宴本來就不喜歡她,會不會直接把她給推出去?
容疏卻篤定地道:“他會不會去我不知道,但是衛大人不會越過我直接答應。你是我的人!”
茶茶想了想,還是有些擔憂,但是不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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