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思一天天長大,住在外麵,武順侯不放心,對思思也不好。
還好,武順侯想到了這些之後,同意了自己的主意。
容疏的醫館門前架起了六口大鐵鍋,紅通通的火苗舔著大鐵鍋,鍋裏八寶粥粘稠而軟糯,粥香四溢。
人比容疏想象的少一些,秩序井然。
因為不僅是她,京城中各家大商鋪,今日也都施粥。
衛宴從錦衣衛裏找了幾個人來幫忙盛粥,容疏等女眷在一旁幫忙做些輕鬆些的活,偶爾替換。
別看給人盛粥,就這活,幹半天,胳膊都抬不起來。
“哎,你這人咋回事!”文夕叉腰罵道,聲音脆生生的。
跟她配合的錦衣衛聞言,手裏這勺要扣到人碗裏的粥,不知道該動還是不該動了。
文夕直接把他的手給拉回來,看著麵前伸出碗的男人道:“你穿得體體麵麵,養得膘肥體壯,好意思來搶窮人的粥?你說我們的粥熬得好喝,嚐嚐也就算了,你還這邊排完那邊排,要不要臉了!”
她剛才可是看到了,這個男人在旁邊月兒那裏已經討過一次粥了。
沒想到,還能厚著臉皮再來一次。
這人要是不要臉,真是天下無敵。
男人被戳穿,頂不住眾人議論的壓力,訕訕地離開。
文夕對著他的背影“哼”了一聲,轉頭對身邊的錦衣衛道:“咱們繼續。”
這錦衣衛是個憨厚的新人,不無佩服地道:“文姑娘真是慧眼如炬。”
“還行還行。”文夕被誇得眉眼彎彎,眼睛裏是亮晶晶的喜悅。
薑少白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。
——她和一個年輕的男人相視而笑,眼睛都在發光。
薑少白握緊了手。
“哎呦,大人,您忍忍,馬上就到了。”背著他的劉旭,忽然被掐了一把,疼得差點飆出眼淚來。
與此同時,文夕也注意到了他們主仆倆,眼中的笑意變成詫異。
她瞪大眼睛看過來。
薑少白覺得她那目光,不懷好意,不是挖苦就是嘲諷。
哼,別以為她不說話,自己就不知道。
自己早就把她看穿了。
文夕卻表示,眉目傳情哪裏夠?她得說出來。
“薑大人,您這是怎麽了?是不是累著了?我就說,您年齡大了,別和年輕人一樣拚命……”
看,讓她說對了吧。
薑少白:閉嘴!
他哪裏老了!
他木著臉,不搭理文夕。
文夕有些訕訕的,卻還是問劉旭:“薑大人,這是嘴受傷了嗎?嗬嗬。”
她發誓,她絕對沒有諷刺的意思。
她就是沒話找話說,然後一踩一個準,字字句句都狠狠紮心。
文夕:“不是,就……您快去忙吧,我也要忙了。”
她幹嘛心虛啊!
她隻是拒絕了他而已。
他們兩個原本就不合適嘛!
文夕拚命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。
其實她還是,有點怕薑少白的……
薑少白不願意說怎麽了,那就當有隱疾處理好了。
劉旭覺得掐住自己胳膊的那隻手越來越用力了……
他疼。
“容大夫,容大夫在嗎?麻煩給我們大人看看,大人扭傷了腳。”
文姑娘,這下您知道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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