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?”
“我可猜不出來。”容疏在切做好的飴糖。
這是給月兒成親準備的喜糖。
徐雲本身就是個愛結交朋友的,他成親,錦衣衛許多人都會湊熱鬧,需要準備的東西也就多。
“是文夕姑娘。”茶茶興奮地道。
她在容疏麵前,說話漸漸大膽起來。
“文夕?她這幾日都沒來醫館了,怎麽不喊她來吃飯?”容疏笑道。
“她找了份活幹呢!”
“嗯?”容疏驚訝,“她缺錢嗎?”
之前她不是才給過文夕銀子?
左慈笑道:“那孩子,手裏不存錢,有多少花多少。”
上次容疏給的銀子,她給自己買了些吃食,剩下的就給文鳳換了一副銀鐲子。
“是個孝順的……這會兒說要攢錢給她娘買一床好棉被,去百味觀幫忙賣貨去了。”
臨近年關,是百味觀生意最好的時候。
就是尋常百姓,平時舍不得買的點心,過年總要買點給家裏老人孩子嚐嚐。
文夕之所以能過去,還是錦衣衛幫她。
“奴婢買了一包海棠酥,她還多給奴婢抓了好幾塊。”茶茶高興地道。
從前為了保持纖細的腰身,這種點心都很少被允許吃。
所以茶茶非常喜歡甜食。
容疏笑道:“她倒是個孝順勤快的。姑姑,我記得庫房裏還有不少布料,你回頭尋一塊適合做被麵的給她。”
左慈卻道:“夫人,要奴婢說,她既然有這份孝心,就讓她自己賺錢買吧。給她尋兩塊一般的布料,讓她和母親做身新衣過年穿。”
容疏聞言讚道:“還是姑姑想得周全,就按照您說得做。對了,再給茶茶找塊鮮亮的……”
“奴婢不用,奴婢不用。”茶茶連忙謙讓。
“過年了,都穿鮮亮些。”
茶茶這才謝過容疏。
容疏又看向月兒,後者忙道:“奴婢可不要了,奴婢本來就做了四身新衣裳了。”
“你不一樣,你是新娘子。”容疏道。
月兒臉紅,嗔道:“夫人——”
“好了,不逗你了,都過來幫忙裝飴糖。”容疏道。
眾人都上前幫忙。
忙活間,月兒對容疏道:“夫人,奴婢聽小雲哥說,成親那日,大人會來替我們主婚?”
“是這麽定的,放心,我肯定天天吹枕邊風,不讓大人忘了這件大事。”容疏大笑道。
“不是,不是,”月兒連忙解釋道,“奴婢的意思是,那天不也是雍大人定親的日子嗎?大人是不是為了我們,才推了雍大人那邊……奴婢心裏難安。”
其實,她真的沒什麽的。
雍天縱……
“你不要多心,不是因為你們的緣故,是大人本來就不想去。道不同不相為謀……”
容疏歎了口氣,“有些朋友,隻能相互陪伴著走一程而已,人各有誌,好聚好散。”
左慈道:“之前大人被波及的案子,也不知道有沒有進展。”
不翼而飛的那份名單,到底去哪裏了?
那些無辜的死去的姑娘們,到底為誰所害?
王瑾什麽時候能露出狐狸尾巴?
這些,又會和燕王有什麽關係?
容疏道:“主要這件事情,大人有嫌疑,即使現在皇上重新啟用大人,他也不好再插手這件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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