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爭寵的過程中,肚子是利器。
“不管她們狗咬狗這些破事。”衛宴鬱悶,“累了吧。”
容疏原本靠在他肩頭閉眼休息,聞言坐直了身子,眨巴眨巴眼睛,狡黠靈動。
“累是有點,但是看到美男,就不舍得累了。”
說話間,她往衛宴身上趴了過去。
衛宴:“別鬧!”
容疏哈哈大笑:“我就想借你大腿躺躺,嘖嘖,想真多。”
衛宴漲紅了臉,咬牙切齒:“容疏,你給我等著!”
容疏:誰怕誰!
結果某個人,第二天床都快爬不起來。
容疏:我有罪,我菜,我又愛惹事。
惹了事,我還平不了,最後隻能被人虐,嗚嗚……
她決定在家裏休息一日。
父老鄉親如相問,就說我在家造人。
容疏多躺了一會兒,就起身張羅月兒的婚事。
大後天,就是正日子了。
同一天,雍天縱定親。
忙到下午,燕王府又派了婆子來,說是容萱開始出血,情況很不好。
容疏直截了當地問:“你家姨娘,吃過藥沒?”
“吃了,按照您的吩咐,已經吃了兩頓,但是還止不住……”
容疏:“她日子這麽短,流血止不住,那估計就是保不住了,我也無能為力。你們另請高明吧。”
她實在是不想和燕王府扯上關係。
鄭穎兒和容萱,一個好東西都沒有。
婆子苦苦哀求,又搬出容萱和容疏的姐妹關係。
容疏不為所動。
——不提這段還好,提起來她都想插容萱兩刀了。
婆子無奈,隻能回去複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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