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少白聽了這話愣住了,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他沒有夫人怎麽了?
他就是因為沒有夫人,才跟她提親啊!
“衛夫人,人可好可好了。”文夕道,“不把我當外人,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記著我,還給我做新衣裳。”
薑少白:“……”
做了他的夫人,那些就不用別人給了。
她可以反過來送給別人。
文夕表示,她不想給別人,她就想被給!
薑少白不得不承認,這點他確實和衛宴比不了。
鬱悶!
不過眼下也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,查案最要緊。
證據在張懷這裏就斷了?
不,他沒有那麽好糊弄。
薑少白又召集了其他仵作來,問他們有沒有聽說過銅蘿草。
文夕在外麵廊下聽著他一個個問話,忍不住噘嘴對身邊的母親道:“您看看,薑大人不相信我呢!”
哼!
遲早打臉!
文鳳卻道:“別亂說,事關重大,不得不小心。薑大人是要直接跟皇上回稟的。”
從一定程度上來說,這樣小心謹慎,是對文夕的保護。
否則,文鳳自己都不放心。
文夕:“可是我不會錯,我很確定。”
“別添亂。”文鳳道,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我回去?”
“我就跟薑大人說,”文鳳壓低聲音,“你肚子疼。你回去,跟衛大人回稟一下這邊的情況,讓他心裏有數。”
原來是讓她回去報信。
這個她行。
“那娘,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屋裏,隻有一個仵作說聽過銅蘿草,描述得和文夕也大差不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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