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衛宴心情肯定複雜。
容疏自己這幾日,都小心翼翼,唯恐觸及他的傷心處。
結果雍天縱倒不客氣,那麽點屁事,反反複複來倒苦水。
有什麽委屈的?
那不都是他自己選擇?
“當初衛宴沒告訴他嗎?”容疏越想越生氣,“不讓他站隊,他非要站隊;不讓他娶司徒十三,他偏偏要辦得聲勢浩大,這不是活該是什麽?”
一點兒都不值得同情。
等她發泄了一通之後,茶茶弱弱地問道:“夫人,那,那司徒十三,現在怎麽樣了?”
畢竟大家曾經是一起苦過的,茶茶兔死狐悲。
她覺得,司徒十三的下場,恐怕不會很好。
容疏道:“別提了,要說他咬牙認下來,我也敬他是條漢子……”
可是雍天縱沒有。
他後悔了。
他悔婚了。
倘若單單這樣,也算了,畢竟人都是趨利避害的。
然而雍天縱是既要,又要那種類型。
他逼司徒家,“病死”了一個女兒。
然後,他把司徒十三安置在外麵,做他的外室。
他貪戀美色,還覺得苦悶。
他苦悶個屁!
所以容疏對他的觀感,真是越來越差。
可是茶茶聽容疏說完之後卻如釋重負。
她說:“還好還好,總算有個去處。”
她們的要求,就是這麽低。
茶茶見過雍天縱,雖然容疏嫌棄他,但是在茶茶看來,那不是個暴戾恣睢的人。
司徒十三跟著他,冷不著餓不著,有地方呆著,那就足夠了。
“……說起來,司徒家真正的姑娘,可能還沒有她有福氣呢。”左慈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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