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垂著頭,穿著平底棉布鞋的腳,在地上蹭啊蹭啊,仿佛要把鞋底磨破一般。
真是可惜了。
原本她連招贅婿,將來生兩個兒子,一人隨父姓,一人隨母姓的事情都想好了。
是她想多了。
好吧,那不是她配得上的人。
沒事,不算事兒,回去吃吃喝喝,好好睡一覺,明日繼續再找!
那麽多人,她就不信挑不出一個好的來了。
薑少白看著眼前黯然神傷的少女,沒有什麽快感,隻覺心疼。
他忍不住開口道:“難受的話,你就說出來。”
說出來心裏舒服些。
文夕卻抬頭,麵色已經恢複如常,笑著道:“沒什麽難受的,我去酒樓本來就是為了幫工賺錢。至於找男人,那都是打草摟兔子,順便的事情。”
“我配不上他,也沒什麽的。這世上,我配不上的人多去了,不差他一個。”
文夕覺得自己挺豁達,挺看得開的。
薑少白卻道:“沒有什麽配不上。便是我,你也配得上,更何況他。”
文夕聞言哈哈大笑起來:“薑大人,您不會安慰人,可以不安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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