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對國師非常信賴,很是厚待。
容疏摸著下巴,若有所思。
她一直覺得前國師死得蹊蹺,但是又沒有證據。
會不會,有人是謀財害命?
好像沒人從這個角度考慮過。
晚上,容疏把今日的事情和衛宴說了,也提起了“謀財”這種可能性。
衛宴掀開容疏的小衣,手順著曲線輕輕揉捏。
容疏情動,水眸宛若揉碎了星光,聲音也帶上不自知的嬌媚。
“別鬧,和你說正事呢。”容疏伸手推他的肩膀,卻被衛宴抓住手往身下帶。
他聲音喑啞低沉:“國師是自己服毒而去,也留了遺書。你現在不要想那些,隻能想我。”
今天的衛宴,有點不對勁啊。
從前雖然也很粘人,但是沒這麽……粗獷。
今日的衛宴,就像一頭狼,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吞吃入腹。
容疏想問他受了什麽刺激。
可是沒有機會,因為嘴也被堵住了……
今日的衛狗,是真的很狗。
容疏哭濕了枕巾,還是不被放過,嚶嚶嚶了幾乎一整夜。
終於支撐不住昏睡過去的時候,她忍不住想,難道自己那一千兩銀子,給衛宴換了神油?
怎麽去了一趟大相國寺,相公就開始神勇異常了?
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讓人知道,否則以後大相國寺還不得被婦人們踩爛門檻?
想到這裏的時候,其實容疏心裏是極自得的。
然後她實在太困,然後就睡了過去。
容疏初時睡得很香甜,運動能讓人睡踏實。
但是天亮以後,光線透過幔帳進來,她就睡得有些不安穩。
身體的困乏,又讓她不想起來。
這種半睡半醒的情況下,容疏做了好多奇奇怪怪夢。
她夢見皇上令人建造的七層寶塔落成,裏麵供奉著前任國師的舍利子。
在對外開放之前,衛宴先帶著她溜進去。
然後容疏在地上看到了很多很多錢。
她撿啊撿,怎麽也撿不完,後來幹脆撩起裙擺兜著那些圓滾滾的銀元寶。
可是這時候,衛宴非但不幫忙撿,還從身後扯下她的褲子,忙著貪一晌之歡。
容疏這個氣啊!
昨晚你才醬醬釀釀,還不夠?
不要耽誤我發財!
可是她又掙脫不了,看著銀子興歎,然後漸漸沉淪……
然後容疏就醒了,盯著床頂發呆半晌,臉色通紅。
所以,她這是做了個春!夢嘛!
而且夢裏,男人銀子什麽都有,她怎麽那麽貪心呢?
真是應了那句老話——
夢裏啥都有。
“夫人,外麵有人求見。”左慈的聲音響起,打斷了容疏的遐思。
容疏有一種被撞破奸情的心虛。
青天白日,她在做蠢夢!
“誰呀?”她坐起身來,要找衣裳才想起來,昨天的衣裳都被衛宴扔到了地上。
那左慈現在,豈不是對著一地狼藉?
容疏的臉瞬時火辣辣的。
正要找個借口把左慈支出去,目光就看見床尾整整齊齊疊著她的衣裳,上麵還壓著湯婆子。
容疏伸手一摸,湯婆子尤有餘溫。
是衛宴。
這種貼心的小細節讓容疏心花怒放。
她一邊套著衣裳一邊想衛宴——其實,他放縱得厲害,不還是自己慣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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