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衛宴要更辛苦了。
不過這段時間好好表現,不要出錯,未來可期。
容疏本來想著好好謝謝大都督夫人,但是轉念再想,人家以誠相交,自己再去巴巴道謝,未免落俗。
倒不如以後多惦記著點,常來常往,總有她能回報的時候。
“走吧,去醫館。”容疏道。
“不在家裏用飯了?”左慈笑道。
“不吃了,今日想吃油墩兒,咱們出去買了吃。”
油墩兒就是油炸蘿卜絲餅,甜口的則是用豆沙為餡兒,剛出鍋時熱氣騰騰,咬一口香氣四溢。
如果再來一碗羊雜湯配著,加一勺辣子,那就是人間美味。
“奴婢讓廚房給您煎了黴豆腐,要不要帶著出去吃?”
“好,好,好,那個好吃。”容疏連聲道。
黴豆腐,是左慈的家人輾轉托人從千裏之外帶來的。
眾人一起去了吃早點的攤位上用完早餐。
臨走的時候,左慈把裝黴豆腐的碗洗幹淨,買了一碗羊雜湯,又要了兩個油墩兒,給常桐帶過去。
常桐早上是直接從她自家出發去醫館的。
這姑娘要強能幹,每天早早地就去醫館,四處擦洗一遍。
容疏常笑著說,自己的隊伍是越來越壯大了。
她們去的時候,常桐果然已經灑掃過了,正在門口擰抹布。
見到眾人,她笑著行禮。
常桐麵容清秀,五官精致,不施粉黛,氣質淡雅。
她穿著一件素色窄袖束腰長衫,顏色素雅,沒有任何繁瑣的裝飾,頭發簡單地梳成一個發髻,用一根青色的發帶紮起來,幹淨利落。
家逢巨變,她頑強堅韌,現在扛起了家裏的負擔。
“給你帶了好吃的,快去吃。”容疏笑眯眯地道。
常桐也沒有推辭,笑著行禮道:“多謝夫人。”
這些天,她已經把容疏的性格摸得差不多,也放鬆了許多。
常桐吃完東西,把碗筷洗了,就去把後院的藥材拿出來擺在門口晾曬。
春暖花開,容疏剛收了一批各種藥材,後院晾曬的地方不夠,所以有一些就放在門口晾曬。
因為門敞開,人也多,也不怕被人偷走。
容疏定做了一批曬藥架,能放五個直徑三尺多寬的笸籮。
常桐把袖子微微卷起,露出手腕,戴上套袖,然後往外端盛放藥材的竹笸籮。
月兒和茶茶也一起幫忙,年輕秀麗的女子說說笑笑,給春光增添了一抹麗色。
對麵的茶樓裏,有一雙眼睛,痛心又貪婪地看著下麵……
“三公子,咱們該回去了。”身後小廝焦急地催促道。
要是讓夫人知道,不會把公子如何,卻會剝了自己的皮。
那三公子容貌俊秀,穿著一身石青色繡竹子暗紋的長袍,腰間係著銀色寬腰帶,其上掛著香囊,又有一塊圓形雙魚翡翠玉佩,風度不凡。
隻是現在他麵色糾結,眼神裏滿是心疼。
至於小廝說什麽,顯然他完全沒聽進去。
“三公子,三公子!”小廝急了,“您和常姑娘的婚約已經解除了,夫人又重新給您定了尤姑娘,您忘了嗎?”
之前公子明明也喜歡尤姑娘,現在失了常姑娘,又開始失魂落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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