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素素是很看不上皇上的。
她也沒法理解,為什麽左慈一直還愛皇上。
愛個屁啊!
方素素現在就擔心,皇上熱度退去之後,左慈一個人在宮中孤立無援。
靠男人的良心,真的不如靠條狗。
而且方素素真的很難想象,左慈那般恬淡的性格,如何在陰謀算計中生存下來。
“那可怎麽辦?”
發出喟歎,滿心擔憂的,是茶茶。
她站在容疏背後,默默聽著兩人對話,終於沒忍住插了一句嘴。
哎,姑姑怎麽就那般命途多舛。
姑姑是多好的人啊!
方素素瞪了她一眼:“依我看,把你送進宮裏,幫姑姑固寵就挺好的。”
茶茶一臉驚慌。
“那,那不行的……奴婢,奴婢見到衛大人都不敢做聲,見到皇上,還不得暈死過去?”
這話說得方素素和容疏都笑了。
“她逗你玩的。”容疏道。
“奴婢,奴婢是願意幫姑姑的。可是進宮真的不行,奴婢怕幫不上忙,反而連累了姑姑。”
“你願意,我也不會讓你去那吃人的地方。”容疏道。
有些東西,或許就是天生的。
比如茶茶,即使學盡了取悅男人的本事,卻還是一直心眼不夠用的小白兔。
回頭別人吃幹抹淨行,指望她做點什麽,那純屬想多了。
茶茶鬆了口氣,又道:“要是我能幫上姑姑就好了,姑姑真可憐。”
可是不管她們如何感慨,現在左慈選擇的路,她們都無能為力。
正說話間,小丫鬟進來回稟道:“夫人,大爺讓奶娘把大公子抱出去看看。”
薑昭正陪著戰大爺祖孫倆、武順侯、薑少白和衛宴吃飯。
這會兒,他迫不及待地炫耀自己的兒子。
衛宴:知道了,你又要“獻醜”了。
他要引以為鑒,保持客觀,倘若日後他和容疏的兒子也那麽醜,可千萬不能沒有自知之明。
等奶娘把白白胖胖,虎頭虎腦的小薑淮抱出來的時候,衛宴驚訝萬分。
這簡直是——換了個孩子啊!
武順侯誇了幾句“日後是個練武的好料子”,把薑昭高興得見牙不見眼。
最高興的是戰大爺。
他抱著薑淮,喜歡得不得了,對沈獨道:“你倒是也爭口氣,人都給你挑好了,你也願意,能不能讓我閉眼之前見到乖曾孫?”
薑淮喜歡他的胡子,一直要抓。
可是這麽大月齡的孩子,抓東西也抓不準,最後就變成了在戰大爺臉上亂摸一通。
戰大爺非但不生氣,還哈哈大笑:“看起來,我一時半會還沒事,孩子可不喜歡要死的人。”
衛宴舉杯和身邊的沈獨碰了碰杯,低聲問:“你和常桐如何了?”
沈獨臉皮薄,聞言滿臉通紅,有些尷尬地道:“還沒敢提,再過些日子吧。”
兩人是溫水煮青蛙那種相處模式,走得說近不近,說遠不遠。
而且常桐現在,父孝過去還不到一年。
古代的守孝,說是三年,其實是25個月,算起來兩年出頭。
沈獨想,等明年,常桐走出喪父以及之前那段婚事的陰影再表白。
衛宴點點頭:“也好。不過我聽阿疏說,常桐弟弟小,有招贅婿撐起常家的打算。不過阿疏已經勸她,這條路不好走,讓她放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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