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鬧著滾到床上。
給她,都給她,毫無保留。
不過當衛宴想繼續努力的時候,卻被容疏推開。
她笑嗔道:“保留體力,後日再來一次。”
為了生孩子,她也是拚了。
衛宴:“後日自有後日的。”
看不起誰?
容疏卻還是推他:“別鬧,不行,明日我要早起。”
聽她這般說,衛宴就不鬧了。
“明日是早上就約了病人?”他一邊給容疏擦汗一邊問。
容疏翻了個白眼:“是約了個‘病人’。”
神經病算嗎?
她說的不是別人,正是茶茶。
茶茶從春天開始動了買相公的念頭,這會兒到了秋天,這念頭已經從萌芽變成了參天大樹,一發不可收拾。
中間,薑淮的出生,更是催化了她的念頭。
——男人沒有那麽重要,有個可愛的孩子,日子感覺就有盼頭了。
一家三口……她可以有個家了。
素素從小在家裏過得不好,雞飛狗跳,後來看盡了世間浮華,男人涼薄,更添心灰意冷,對成家也沒有什麽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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