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般想了,也這般說了。
“茶茶,你不知道自己多美。”容疏道,“但是我很高興,你選擇了這樣一條路,依靠自己,而不是攀附誰。別哭了,今天你可是新娘子。”
嫁衣應該也快送來了。
臨時著急采買,不知道合身不合身。
晚上叫兩桌席麵,好歹再得湊一桌男賓出來。
衛宴和徐雲有點單薄,喊其他人,也怕不合適,要不再喊上幾個錦衣衛的人?
昭蘇好久沒出現了,也不知道忙什麽去了。
容疏正像老母親一樣盤算著婚禮的事情,簡直操碎了心。
可是茶茶卻不知道為什麽,忽然從她膝上仰頭看著她。
冰肌玉骨,眼圈微紅,水眸瀲灩,朱唇輕顫,真真人間尤物。
“怎麽了?”容疏輕笑著問,“你今日是新娘子,你最大,想說什麽就說吧。”
茶茶本來是難以啟齒的。
但是聽了容疏的話,覺得自己被鼓勵了。
她鼓足勇氣,紅著臉問容疏:“夫人,您對大人,滿意嗎?”
容疏被問懵了。
她對衛宴,有什麽不滿意的?
他們兩個,難道不是恩愛夫妻的樣子嗎?
然後就聽茶茶繼續道:“……奴婢說的是那方麵,嗯,房……事。”
容疏:“???!!!”
茶茶,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?
我要被你害死了!
“滿意,滿意。”她連忙道。
傻茶茶,徐雲為什麽在府裏?
因為衛宴回來了啊!
在茶茶帶著白有德來之前,衛宴正在屋裏對她上下其手。
這會兒顯然,他也會聽到兩人談話。
容疏不敢想象衛宴現在的臉色,滿腦子隻有一句“衛宴,你聽我解釋”。
她從來都沒有抱怨過的,真的沒有!
如果滿分一百分,她給他打一百二十分!
可是容疏這般急於解釋的樣子,在茶茶看來就是掩飾。
她說:“奴婢從來沒聽到過,也沒看見過您身上留下過痕跡……”
容疏:那難道不是因為你每次見到衛宴就躲的遠遠的?
留下痕跡更不用說了,她每天都得去醫館,她還要臉啊!
那般隱秘的事情,怎麽可以讓別人窺見?
所以在這件事情上,她向來謹慎,就是偶有放浪,也遮掩得很好。
“夫人,奴婢也可以的。”茶茶道,“奴婢學過如何伺候女主子的。夫人對奴婢大恩大德,奴婢實在是無以為報……”
容疏人傻掉了。
“茶茶!你瘋了!你怎麽可以有這種念頭!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,不能作踐自己,更不能拿著自己的身體去報答任何人!男人不行,女人也不行!”
茶茶因為生長環境的原因,對於羞恥方麵,比一般人遲鈍很多。
容疏怕她以後被人看輕,所以總是和風細雨地提點她。
“夫人,奴婢實在是,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!”
“你把自己的日子過好,總有你報答我的時候。”容疏聲音嚴厲,“茶茶,非但是對我,對任何人,你都不要有這種念頭!報答的方式很多種,要愛惜自己!”
“夫人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屋裏有什麽墜地的聲音,把膽小的茶茶嚇得幾乎魂飛魄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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