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把話收回來總行了吧,容疏弱弱地表示。
“你連逸軒都聽過?”
容疏:“我剛才是問你,那是什麽地方?我要是聽過,還問你啊!”
敢情這家夥剛才噴出來的,都是腦漿啊!
“我在那裏見到了你那個好姐姐葉夫人。”衛宴磨牙。
容疏:“啊?那真巧。”
葉夫人,就是太後那個寵愛的小妹妹,那位帶著兒子自己過的爽朗夫人。
她喜歡容疏,和容疏姐妹相稱。
不過容疏向來不怎麽敢攀親,那四舍五入,她不是成了太後的姐妹,成了皇上的姨母?
罪孽罪孽,她不敢。
“你猜她跟我說什麽了?”
容疏感覺到男人的怒氣,嘟囔道:“肯定不是什麽好話,要不你回來不能發瘋。逸軒……該不會,該不會是什麽尋歡作樂的地方吧。”
她恍然大悟。
葉夫人確實很多次和容疏說,人生苦短,及時行樂。
她自己,生活確實比較……放蕩不羈。
難道,她和衛宴說什麽了?
果然,容疏聽衛宴冷哼一聲道:“你這不是知道?”
衛宴是帶人去抓人的,意外遇到了葉夫人。
原本隻是一場偶遇,點頭即可,誰知道葉夫人靠著門看熱鬧,慵懶地對衛宴道:“天天為誰辛苦為誰忙?我若是有個你那樣的媳婦,就哪裏也不去。我那可憐的妹妹守著空房,改天我帶她來見識見識。”
衛宴氣得肺都要炸了。
可是他和葉夫人那般不著調的人也說不上話,隻能拂袖而去。
他越想越氣不過,決定回來告訴容疏,以後挑好人做朋友,離這樣的遠點!
結果,又有茶茶這一出。
就算知道容疏沒這個意思,可是聽了那話,本來三分火氣也被燒成了七八分。
——容疏身邊,怎麽就沒個好人了!
於是,衛大人身體力行,“嚴刑拷打”,把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了,立誌今天一振夫綱。
奈何對手太狡猾,以至於被容疏得了主動。
衛宴說起來,又生氣了,在容疏身前狠揉了一把,“你說你是不是交友不慎!”
“那怎麽會,我眼光這麽好!”容疏道,“要不,我能找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嗎?”
衛宴想繃著臉,可是聽到這明顯討好的話就繃不住了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
“你受用就行。”容疏一語雙關地道,媚眼如絲,看得衛宴心頭火起。
“我肯定不會去,我被你喂得飽飽的。”容疏對男人不吝誇讚,“男人女人,我都不要,隻要漸離。”
頓了頓,見衛宴被取悅,她笑嘻嘻地道:“抱我,我腿麻了。給我相公找身衣裳,伺候相公梳洗穿衣出門……”
衛宴聽到“出門”這兩個字,不由哼道:“司馬昭之心。”
分明還惦記著茶茶的婚事,要不今天能如此做小伏低?
“相公英明神武。”容疏彩虹屁信手拈來。
衛宴知道,鬧她也要適可而止。
否則真惹惱了她,小野貓要撓人的。
今天是茶茶的大日子,容疏不可能不去。
所以,差不多見好就收,反正他已經收了點利息,晚上和最近幾日應該還能繼續理直氣壯地收拾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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