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宴把容疏拉起來,讓她躺著休息,自己出去燒了熱水給她洗澡。
容疏盯著床頂直樂。
衛狗越來越幼稚了。
不過,夫妻情趣,似乎偶爾來一次,也不錯,捂臉,她太色了。
再說文夕,匆匆忙忙回家取了銀子要出來給茶茶買新婚賀禮。
可是買什麽還得斟酌斟酌。
然後,心不在焉的她,就撞到了一個人懷裏。
文夕連聲道歉,然後驚訝道:“怎麽是你?”
薑老頭。
薑少白晃了晃手中的書,“書肆老板跟我說,來了孤本,我來買下了。”
文夕這才發現,原來不知不覺,自己已經走到了書肆門口。
“是孤本啊,那一定很貴。”
“尚可。”薑少白哭窮,“被皇上罰俸一年,至今沒有收入,捉襟見肘。這本花了十兩銀子,回去要喝一個月的粥了。”
文夕才不信他的鬼話。
歲數大沒什麽好處,鬼心眼賊多。
從前隻惦記著自己的人,現在變本加厲了,連自己的銀子都惦記上了。
前者不可能,後者那簡直——異想天開。
山無陵,天地合,與君絕,我就是不借錢!
“你這匆匆忙忙的做什麽去?”薑少白很容易就看清楚了小守財奴的心思,適可而止,岔開話題。
文夕倒是沒瞞他。
這時候,她需要主意。
薑少白想了想後道:“不如,給她送銅鏡?”
“讓她照照自己幾斤幾兩?”文夕翻了個白眼,什麽餿主意。
她送薑少白還差不多。
薑少白:“……”
他想著,女子愛俏,送鏡子不是可以天天對鏡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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