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夕:“……薑大人,您這是要去衛府,還是想跟著我一起喝喜酒去?”
“有這樣的喜事,豈有不去討杯水酒的道理?”薑少白煞有介事地道。
文夕:“……”
摔,他要是去,這份禮物算誰的啊!
薑少白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,慢吞吞地道:“禮物是你求來的,自然算你的。我和她也沒有什麽交情,隨點銀子足夠了。”
他更想說的是,他們兩個人隨一份禮就夠了。
不過想想文夕的潑辣,他聰明地把話咽了下去。
徐徐圖之,溫水煮青蛙。
現在文夕身邊的人都已經默認了兩人的關係,很快了。
眾人都給茶茶送了禮。
看著屋裏貼著大紅喜字,懸掛著紅色幔帳,鋪著紅色被褥,茶茶喜極而泣,握著容疏的手說不出話來。
容疏給她擦眼淚,笑道:“我跟你說過的話,都記住了?”
她給茶茶帶來了點藥,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她洞房是怎麽回事。
雖然茶茶理論知識豐富,但是那……不行,太卑微,會把男人慣壞的。
茶茶點點頭。
她水眸含淚,泫然欲泣,“夫人,奴婢是不是連累您了?”
容疏不解。
“奴婢下午和您說話的時候,大人是不是在?”
她反應慢,回來才開始懷疑,畢竟徐雲平白無故,不會在府裏。
晚上看見容疏選了一件高領的衣裳,但是依然能隱隱看到紅痕,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?
而且,剛剛大人看她的目光,雖然隻是冷冷一掃,茶茶都覺得渾身發抖。
她完了。
容疏臉紅,卻還是嘴硬道:“放心,我和大人,誰聽誰的,你還不知道嗎?好了,快忘了那件事情。今晚你可是新娘子。”
月兒等人雖然不明白在說什麽,但是都幫著勸茶茶,又打趣她,氣氛很快又歡快起來。
隻有文夕唉聲歎氣。
“從前還有茶茶和我作伴,以後就剩下我沒相公了,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。”
說好一起吃狗糧,你卻偷偷脫了單。
不怕外人幸福圓滿,就怕朋友彎道超車。
茶茶,你太不講究了啊!
茶茶笑道:“你和薑大人……”
“你怎麽回事?”文夕道,“我好心好意來祝福你,你卻來紮我心。”
眾人又都被這個活寶逗得大笑。
常桐笑道:“放心,還有我給你墊底。”
文夕白了她一眼,“你墊哪門子的底?要不是茶茶突然來這麽一出,你才是我們三個裏麵最早會嫁出去的。”
常桐臉紅。
沈獨經常過來,其實她沒想太多。
但是著急抱曾孫子的戰大爺為了給孫子敲邊鼓,隔三差五就來。
他表現得實在太直白,常桐想裝傻都不能。
起初她是不敢相信的。
因為以戰王爺的門第,想找什麽樣的孫媳婦沒有?
她還以為是要納妾,所以嚴詞決絕。
結果戰大爺說她:“傻丫頭,那麽作踐人的事情,王府怎麽會做呢?自然是想讓你主持後院的。”
戰大爺還說,王府人丁簡單,上麵沒有婆婆要伺候,沈獨人品性情又在這裏,讓她放心。
說實話,常桐不是不心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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