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時候,女眷明顯都喝多了,除了容疏。
容疏也微醺,不過眼睛更亮了,扯著衛宴的袖口拉他說話。
衛宴吩咐徐雲駕車把常桐送回去,又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文夕就麻煩薑大人了,您順路。”
薑少白微笑頷首。
容疏擰了衛宴一把。
睜眼說瞎話是不是?
順哪門子的路?
文夕走路都歪歪斜斜了,這要是薑少白存了壞心思……文夕被他吃了豆腐怎麽辦?
衛宴卻打橫把人抱起來,“娘子喝多了。”
容疏:“……我沒有,你醉了我都不會醉,我……”
屁股上忽然挨了不輕不重的一下,然後她就撞到了衛宴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裏。
她醉了,真的。
她乖乖閉上眼睛靠在衛宴懷裏。
茶茶這房子就買在附近,幾步路就回家了。
有人洞房花燭,有人東施效顰。
沒錯,說的就是衛宴這狗子,逞凶欺負人。
不過怎麽欺負的,就不足為外人道也。
第二天,茶茶歡快地來找容疏,卻被月兒攔住。
茶茶一臉好奇:“夫人昨日喝醉了嗎?”
可是夫人的酒量一向都是很好的,千杯不醉。
月兒臉色微紅,訥訥道:“有點吧。”
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沉醉於男色,也算醉吧。
月兒早上過來收拾衣裳,看著容疏被撕壞的小衣,再看看她睡得那般香甜,還有什麽不明白的?
成過親之後才知道,有時候,男人是一劑很好的安眠藥。
哎呀,她在想什麽?
月兒臉色更紅,笑著問茶茶道:“你,昨晚還好?”
茶茶也露出些害羞模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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