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還好,就是有點腰酸。”
“幾次?”月兒一邊害羞一邊忍不住八卦。
哎呀,真是羞死人了。
茶茶聞言有些不解,“什麽幾次?”
月兒被她問住了。
這……難道昨天他們沒有做洞房花燭夜該做的事情?
算了算了,不問了,或許茶茶也不好意思說吧。
但是偏偏,茶茶卻刨根究底。
月兒被她纏得沒辦法,臉完全紅透了,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。
茶茶瞪大眼睛,隨後連連點頭:“太巧了,我今日來,也是想問夫人這件事情的!”
理論聯係不上實際了,她很困惑。
她先把情況跟月兒說了:“……就,我舒服了之後就推他,他就從床上下去了,然後就沒有了……”
從前她受過的教導不是這樣的。
這是怎麽回事?
月兒也懵了。
難道,那白有德不行?
“你們兩個在外麵嘀咕什麽呢?”容疏慵懶的聲音傳來,隨後她打了個哈欠,看著大亮的天光,想起昨晚的意亂情迷,頓時覺得臉熱,在心裏把衛宴罵了一頓。
男人果然是刺激不得的。
昨晚衛宴翻來覆去就是“我是你什麽人”“阿疏是誰的”……
像個討糖吃的暴躁少年,一不如意就要磨人。
茶茶進來行禮請安,“奴婢伺候您起身。”
容疏一聽她軟軟的那兩個字“伺候”,後背一陣涼意,臉卻燙得幾乎可以烙餅,沒做賊心也虛地往門口看去。
還好還好,衛宴這次不在家裏。
茶茶給容疏梳頭發,不解地把昨晚的事情和她說了,紅著臉道:“夫人說,什麽事情都能問您……奴婢不知道,這件事情能不能問。要是不能,您就當奴婢沒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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