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宴在茶茶成親後的第四天,終於成功地在薑府後門把薑少白堵住。
“我已經托人帶話,告訴薑大人,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。不知道薑大人,為什麽一直避而不見?”
薑少白看了身邊的劉旭一眼。
劉旭低垂著頭,“我們大人並非有意不見,而是生病了。”
“病得挺重?不如讓內子來替薑大人看看?”
衛宴一點兒都不相信。
薑少白現在臉色紅潤,呼吸勻稱,哪裏有一點點生病的樣子?
衛宴懷疑薑少白也查到了什麽,隻是不想告訴自己。
可是衛宴考慮了這幾天,決定把自己查到的一些事情告訴他,順便——把他也給拉下水。
所以薑少白,你跑不了,別裝了。
“薑大人,該不會是被白有德傳染了啞病吧。”衛宴似笑非笑地道。
劉旭:“不,不是……大人染了風寒,嗓子不舒服,說不出話來。”
“那薑大人可以聽我說。”
衛宴今日打定主意,一定把薑少白給拖下水。
這件事情太重大,衛宴覺得自己承擔,壓力過大。
他已經做好了薑少白繼續“負隅頑抗”的準備。
但是沒曾想,他竟然點了點頭,請衛宴去他書房坐。
衛宴把自己查到的證據擺在他麵前,淡淡道:“涉及秦王府,這件事情,我就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查下去。名單一事,皇上交給了大人,所以接下來,要看薑大人的了。”
劉旭在旁邊聽得都想翻白眼。
衛宴很是太壞了,直接把硬骨頭扔給自己家大人啃。
不過,竟然和秦王府有關?
這也太出人預料了吧。
秦王那條鹹魚,還沒徹底風幹嗎?
劉旭怎麽想,也想不出秦王野心勃勃的樣子。
薑少白也很驚訝,他仔細地翻看了衛宴帶來的證據,然後忍不住出聲:“呃……之前……也擦……到些……”
衛宴驚訝地看著他。
“薑大人,你這是……”
被人打得滿地找牙了?
怎麽這會兒說話漏風?
分明不是嗓子的問題,而是口齒不清。
薑少白麵不改色,“咬……到的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都在忍著痛。
衛宴忍不住笑道:“薑大人生活質樸,令人欽佩。”
言外之意,這是吃素吃多,想吃肉了?
因為都很熟悉了,所以徐雲也笑著插嘴打趣道:“那不能吧,四天前咱們不才在一起喝了茶茶的喜酒,大魚大肉嗎?”
衛宴聽他提起這茬,腦子裏忽然有靈光閃過。
四天前……他從茶茶成親第二天就開始找薑少白,一直找到……
而那日,喝成醉貓的文夕,是被某有心人“順路”送回去的。
這舌頭,到底是誰咬的?
不過衛宴也沒說什麽,和薑少白商量了許久之後才離開。
但是回家之後,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這件事分享給容疏聽。
容疏:“我不知道啊!文夕這丫頭,有幾日沒來了,等明日我讓月兒去看看怎麽回事。”
第二天,文夕自己來了。
容疏笑著問她:“怎麽這幾日那麽乖,都沒出來?在家幫你娘幹活嗎?”
文夕在她身旁坐下,忍不住埋怨道:“快別提了。還不是我娘鬧幺蛾子。我覺得我娘可能被茶茶刺激得這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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