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六歲那年,過年的時候,偷喝我爹的酒喝醉了,然後非要鑽到雞窩裏下蛋,我娘拉都拉不動……前年清明,我去給我爹上墳,在墳頭陪著老人家喝了點,結果把那一片墳頭的祭品都劃拉回家了……”
眾人聽得樂不可支。
文夕哭喪著臉道:“這次我不知道自己又幹了什麽,但是我好像記得啃玉米了,早上起來腮幫子都疼。”
容疏:“……”
她十分懷疑文夕啃的玉米是薑少白……
想到這裏,她不動聲色地道:“你什麽時候過去,幫我帶點藥給他。”
“藥?薑大人生病了?”
“不是,薑大人送你回家那天,咬了舌頭,咬得挺重。”容疏意味深長地道。
文夕兩隻眼睛瞬時睜得溜圓。
她也開始懷疑自己了。
算了,不去了。
隻要她不去,那肯定就不是她,就賴不到她頭上!
茶茶呆萌地道:“該不會是被文夕耍酒瘋咬的吧。”
文夕麵紅耳赤。
然而不等她反駁,茶茶就自己認錯了:“哦,我亂說的,不可能。薑大人又不是狗,不會把舌頭伸出來給文夕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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