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地看著她,沒過腦子的話問出口:“夫人,那倘若是大人,也會這樣做嗎?”
怎麽感覺容疏這麽讚同呢?
哪裏不對勁。
且看看英明神武的衛大人會怎麽辦。
容疏道:“那自然不用,因為身份不一樣。曹勳不敢在大人麵前撒野。但是白有德,不能和曹勳硬碰硬,用這種方式讓他知難而退,不僅有實力,還有急智,還有看人,洞察人心的本事。”
這一招,對曹勳這種雖然紈絝,但是談不上壞的人好用,對別人,尤其是那種窮凶極惡的人,根本沒用。
茶茶聽得懵懵懂懂。
但是夫人說好,那就好。
不過下次還是不要了,她怕自己的膽子被嚇破。
隨著時間推移,茶茶和白有德越來越有默契。
而白有德,慢慢也習慣了中原的生活,摸透了他小媳婦的性情,兩人竟然有幾分蜜裏調油之意。
茶茶嬌小,白有德強悍,兩人站在一處,意外地和諧。
嗯,據說生活也挺和諧的。
轉眼間,又到了年底。
臘八這日,容疏帶著人在醫館施完粥,不到中午就回家了,在燒著地龍的溫暖房間裏,抱著湯婆子歪在炕上,臉色有些蒼白。
她小日子到了,備孕又失敗。
她和衛宴備孕已經半年多了,可是一直沒有喜訊。
雖說也算正常,但是又讓人有些焦慮。
尤其,她知道,自己和衛宴都沒有問題。
可能就是緣分不到。
她本來是懶怠動彈的,但是趕上施粥的日子,還是去照看一下。
今日外麵下了好大的雪,沒有清掃的地方,積雪甚至沒過腳踝。
她一早醒來,看見大雪,就讓人給衛宴送了鶴氅和鹿皮靴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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