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她在宮裏到底如何,也沒法開口。
她知道,這是姑姑對她的保護。
那些宮人之中,肯定有別人的耳目,包括皇後的。
左慈對她也並不熱絡,仿佛就是應對普通命婦那般。
衛宴告訴過容疏,左慈身邊的蘭草,是能信賴的。
所以那三千兩銀子,她偷偷交給了蘭草。
左慈進宮之後,被皇上專寵了幾個月,風頭無雙。
現在,皇上似乎淡了下來,但是去她那裏還是最多的。
皇後估計在背地裏,要把一口銀牙咬碎。
可是容疏現在仔細回想,那日,怎麽看左慈,也不像有事的樣子。
那今日這紙條……
到底是誘自己入陷阱,還是左慈真的出事了?
不行,不能這樣等著。
想進宮是進不去的,但是得打聽消息。
容疏正吩咐月兒去錦衣衛衙門找人,就聽見徐雲在院子裏喊。
“夫人,屬下來了。”
容疏忙讓他進去。
徐雲站在廊下,把簾子掀開一條縫回稟道:“夫人,惠妃娘娘觸怒了太後,被罰跪在雪地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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