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並不相信,但是看著容疏疲憊的樣子,終究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,動作輕柔地給容疏上了藥。
“夫人,睡一會兒吧。”
“好。”容疏是真的很累。
可是她沒有睡意,閉著眼睛,自己都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些什麽。
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好像迷迷糊糊進入夢鄉。
她夢見衛宴回家了。
她夢見衛宴伸手摸了摸她額頭。
她拉住衛宴的手,不讓他走,委屈地和他說,“你這些天去哪裏了?你知不知道姑姑出事了?”
衛宴說了什麽,她沒聽清楚。
“你離開這麽久,提前都沒有告訴我,下次再這樣,就不許你回家了。”
“不行,你得回家,是不許進我房間。”
“天兒好冷,外麵還下雪嗎?你把衣裳換下來……”
容疏不知道自己都在和衛宴說什麽,總之這一句那一句,沒有邏輯。
“衛宴,我的頭好疼啊!你是不是拿著錘子在砸我的腦袋?”
四分五裂的痛。
忽然身體騰空,容疏掙紮,然後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疼惜的聲音:“阿疏怪,起來把藥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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